天绻把男傀儡的儒衫解开时,它害羞地扭过脸去,女傀儡则在一边做出不情不愿、又迫不得已的姿态,似是很生气天绻脱它哥哥的衣服,又不得不让她脱。
好在手臂与肩部连接的关节不复杂,天绻成功给装了回去。傀儡人显然没有痛感,手一装回去就能活动了,还彬彬有礼说了一声“多谢姑娘”,浑似念了一句书生的台词。
天绻问:“你们还有同伴吗——还有别的傀儡吗?”
男傀儡答道:“没有了。”
两只傀儡的脑袋左右微微摇摆,一付左顾右盼的慌神状表达得惟妙惟肖,而它们的动作并不是线牵引出来的,让人觉得十分惊悚。
天绻懒得跟它们废话,一手一个拎了起来:“你们班主在里面吗?我自己进去看看。”
却听女傀儡尖叫起来:“别进去!我们还没把班主修好,等修好了你再看!”
天绻奇怪了:“你们班主是人还是傀儡?怎么还要修的?”
两个傀儡困惑了:“人不也是傀儡吗?”
天绻:“……”这才记起这两块货分不清人和傀儡的区别。索性不管手里两个木人如何嘎吱嘎吱的扭动,径直走往里走。
走到内室门口的时候,脚步猛地一顿。这屋子其实盖得很是高大,内部空间也宽敞,可从门口望进去,迎头便见一团仿佛盘结了百年的老藤,藤上零星有深紫色的叶子。
这房子并不老旧,屋子里长藤可不正常。
不顾手里两个傀儡抖得像筛糠,天绻踏进屋中,小心翼翼避过上下盘绕的藤条。屋子中间似是生着一根被藤条缠结起来的树,从它“枝干”的末端又延伸出几根绕到房梁、床架、窗棂上去,与木制口品纠结在一起,也看不出此藤的根部在哪里。
不过……天绻倒退了几步,略拉开点距离,感觉这棵“藤树”似是个人形。再仔细一看,可不是吗?头、躯干、四肢的形状依稀可辩。藤隙里,还露出一片青色男衣布料。难道,是有个男人被裹在了这紫叶藤里?
天绻沉下脸来,对手中傀儡喝道:“是不是你们以妖藤害人?!”
两个傀儡急得叫起来。女傀儡道:“不是!我们不知道哪来的怪藤把班主包裹起来的!”
却听男傀儡语调虚虚地说:“我们……我们也想把班主弄出来,我用剑橇了橇藤,里面就出血了,我就不敢橇了……班主的血可不能浪费,我母亲要喝的。”一边说,它细细的手指了指“藤人”手臂处,果然藤条间有一道残口,还在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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