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离枭说的“附心芝”了,却不知它也能长在脸部。离枭还说,附心芝无特殊解药,扎根在什么身体部位,将肢体一并斩去方可。而这长在头部的……把脑袋斩去也没有意义了。
再看虎皮椅的前方,地板上倒着四个人,二男二女,衣饰亦是花样繁出的深山族特色。他们身上均也长出附心芝,均是长在让人斩无可斩的要害部位。天绻看到其中一名女子赤脚腕上的一对金镯,记起了离枭读过墨兰魇境后的描述。看来,这就是那位长老了。她的附心芝长在心口处,饱满的芝身微微颤动,它似是在享受吸饱血液的满足。
强迫墨兰取心头血的人,自己心口长了这夺命鬼草,以牙还牙,是蜃妖的风格无疑。
天绻走近女子身边,看到她半睁的眼睑内,眼球微微一转。半生半死。
裴云桨在一边说:“我一来就确认是蜃妖鬼草,也不知该如何才能救这些人,刚刚还在想着得找离药师问问解决之法……话说,离药师没跟上仙一起来吗?”
“没有,他另有事要做。不过,他已跟我说过此鬼草无解,只能连同肢体一起斩下方才有救。至于这些人……”她环顾一下,“没得救了。”
掌心隐现销魄咒,一一拍下之后,几具还在微微抽动的身体魂飞魄散,得已解脱。
天绻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这些人的蜃魇了吗?”
裴云桨摇头:“没有。要么是被蜃妖收走了,要么是从窗口飞散了。”
她看了一眼窗口,果然窗户是大开着的,阵阵轻风灌进来。她心中想:墨兰在水幕没事中化为附心芝结子之后,是谁把孢子带回此处,把正在议事的夙知楼高层人员一网打尽的呢?
她问:“这里其他人还有中附心芝的吗?”
“出这怪事已有不止一两天,人都吓得逃走了,在这里的是楼主和四大长老,其他喽啰若有中招,早已倒毙于此,没有命跑出去的。所以,应该没有别的人中招。我们随后可再差人手找这些人问话,不过,我猜他们也不未必知道此祸因何而起。”
天绻心想,那所谓的春申仙人,这一次,倒也是精准出击,没有伤及无辜。她刚想说她知道冤主祸源是谁,却听裴云桨接着道,“其实,若是追究起来,那可疑心的就太多了,难以说清是他们结下的哪一个仇招来的报复。”
天绻讶异道:“此话怎讲?”
裴云桨:“有个小家伙给我引路,我发现了七重楼的一处隐密所在。”
忽然一阵怪风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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