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 中年大叔光腚闯警局,他见证了一起断头案(第1页)

我师父办公室里一直放着一块伪造的宝石,有人说它价值上千万,也有人说它一文不值。

他经常会跟人讲起它的来历。一场离奇的绑架案。

两个辅警,一个中年美女,几个做着暴富美梦的男人。只要这一块石头,他们就能干出无比离奇的事情来。

人生就是如此,当你觉得你是全世界最聪明的人时,你很可能正是别人眼中最蠢的那一个。

冬夜,南城,细雪飘扬。

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国道上,一丝不挂地狂奔。路灯时不时照亮他白花花的身子。

男人屁股与大腿根上的鲜血隐约闪烁,脖子上则有一道深深的勒痕。

道上的小石子和碎玻璃太多,扎在光脚板上,疼得他嗷嗷直叫。但他一刻不敢停。

钻进派出所值班室的瞬间,这个 50 多岁的裸男一头闷倒在地。随即眼睛半开半闭,嘴里念念有词——

「石头不在我这!石头真不在我这!」

没有什么致命伤,凌晨三点,我赶到医院时,男人已经脱离了危险期。

他趴着蜷缩在被子里,嘴唇突突地跳,眼神里满是不信任。「警察大哥,你放心,你放心,我嘴严。」

我心想,这人要疯。

凌晨,我们走后,这男人竟从医院逃跑了。还是光着身子,裹着我好心借给他的冬季执勤警服,留下了 1 万多块的手术账单,和女大夫对我的半天数落。

中年裸奔男不报案,案子自然就无始而终。

兴许是他裸体倒下的场景刺激到了我的好奇心,根据他上救护车前报出的名字「党程」,我随意检索了系统,一下子被震住了——

刚刚发生了一桩价值 8000 万的宝石盗窃案,嫌犯正是党程。

一个多礼拜后的一天,大早上 5 点多,我裹着一件单薄的春秋执勤服站在小雪中,突然值班室来电话,说有人找我。

长椅上坐着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他戴墨镜,不多的头发烫成了卷,消瘦的身子穿着修身呢绒大衣,紧致的西服长裤,满身香水味。

他冲着我挤出一个笑容,很僵硬,怎么都不像是早上 5 点的警察局里应该出现的人。

我从上到下扫了他两遍,直到他递过来一个宾馆的洗衣袋,里面是叠得整整齐齐的冬季执勤服。

我知道他是谁了。

男人摘下墨镜,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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