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秘书的话，孙副局长抄起电话立即给车管所打电话：「车管所吗，所长吗，我是老孙，请立即将市局那辆用于办案的雅阁车的资料，在电脑上改成一公司老板的车，然后将改过的资料给来的人查，此事要保密。」

事后才知道，胡济舒对那辆停在楼下监视他的日本雅阁车一直有怀疑，第二天他通过他在深圳的熟人，到深圳车管所查这辆车的单位。幸亏孙副局长灵机一动，把这辆车的户口改成了一间公司的，让胡济舒得知后，这才放下心。

那天晚上，张子强和胡济舒进了深圳广东银行大厦后就一直猫在那儿没有动静，那辆挂着东莞车牌的奔驰车也一直停在楼下。

第二天上午他们下楼了，上了这辆奔驰车，从广东银行大厦开上了深圳的主干道深南大道，由东往西开来。仍是张子强开的车。开了一会儿，车子停在曾经是亚洲第一现在已经是深圳标志性建筑的地王大厦前。何涛他们从后面监视车中，看见张子强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型的机器，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

胡济舒好象问什么，张子强做了一个「别出声的动作」，然后将机器放进口袋里，和胡济舒一起下了车，走进地王大厦。

何涛和深圳市局的同志在不远处监视着。

何涛提醒大家：「大家注意，张子强拿出的好象是一个微型的防窃听装置。」

在监视中，深圳市局的同志马上去查张子强在地王大厦的住处。很快查清楚，在深圳地王大厦 29 层高级公寓里，有张子强买的两处物业。用得是他老婆罗艳芳的妹妹罗艳霞的名义买的。

地王大厦外，何涛和陈晓鹏、李海波站在离地王大厦不远的一个小商店旁边。深圳市局的同志监视着地王大厦的另一个出口。这两天街上风很大，气温也下降了许多。寒风吹着小商店贴的春联哗哗地响。何涛带着陈晓鹏、李海波出来的时候，由于任务急，大家都只穿着单衣，没想到一到深圳就降温，亏得深圳市局的同志借了几件毛衣给大家御寒。

陈晓鹏擦了擦流下的青鼻涕说：「老天真不帮忙，正好遇上大风降温，要不是深圳局的同志借的毛衣，我俩就更遭罪了。何处长，你没有我们年轻，身上火没有我们旺，你到车里去避避风吧。」

何涛不服气地说：「没有年轻人旺？你流青鼻涕，我怎么不流。当年我当兵的时候，冰天雪天里卧过一夜也没有事，哪像你吹了一天风，鼻子就漏了。」

李海波好象在想心事，他没有接何涛的话，自言自语地说：「又要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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