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节 弗里达?卡罗:命运破碎,却拥有最完整的自我(下)(第1页)

这是一份可能会改变你人生的礼物,让我们在优秀女性的故事中找到勇气和力量。

这里是「生如夏花」当代女性成长必修课。

绘画对于弗里达来说,是一种快感和自我慰藉,一种转移病痛折磨的精神疗法,她从中学会了如何在镜中观察自己,学会了如何表现自己的跃动、炽热、无畏和脆弱。

一位朋友曾经注意到,车祸使弗里达变成一个成熟而又忧郁的女人。最开始,她是在石膏上画,后来就在父母专门定制的画架上画。

面对着妈妈买给自己的镜子,她画自己比一般人都浓重的眉毛,闪亮的眼睛,宽厚的额头,还有接受手术时鲜血淋漓的场面。

那些在中学时临摹过的医学期刊,逐渐在她的画作中得到体现。她把自己画成一只在森林中被万箭穿心的鹿,一个被植入钢制脊椎,并且浑身插满了钉子的赤裸女性,还有两个一左一右、通过血管共享心脏的自己。

出院之后,弗里达成为墨西哥艺术家团体中的一员,在那里她认识了迭戈?里维拉。后者比她大 11 岁,当时已经是墨西哥著名的壁画家。

尽管遭到了家人的反对,但是出于对艺术和绘画的热爱,以及对里维拉的崇拜,弗里达在 1929 年 8 月 21 号嫁给了里维拉,并开始模仿丈夫的风格。这后来遭到了丈夫的反对。他说,你必须专注于自己的表达方式,技巧的不足并不算什么,纯净而浓烈才是你的本质。

但绘画,这是他们人生的一部分。风流成性的里维拉在婚后仍然沾花惹草,其中甚至包括弗里达的妹妹。

弗里达也是如此,生性自由的她,爱过苏联哲学家托洛斯基,也爱过自己的女性朋友。他们因为生对方不忠的气而不断分手,然后又因为爱对方的作品而和好。他们从墨西哥的土地上汲取艺术的灵感,同时也从不同的爱人身上寻找创意。

弗里达的作品逐渐被世人所喜爱。毕加索也在写给里维拉的信中对她大加赞赏。可是,对于美术界把她当做超现实主义画家的看法,弗里达的回答是,这是不正确的。我从来没有画过梦境,我画的都是我的现实。

弗里达的现实,是肢体残疾的现实,是躯干破碎的现实,是华丽却痛苦不堪的现实。

1939 年,弗里达与里维拉宣告离婚。但是在次年,1940 年,他俩又于旧金山再度完婚。

复婚后的里维拉仍旧在社交生活中心,仍旧无休止地追逐女人,但也真实并深刻的爱恋弗里达。弗里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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