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可是江临有时候又很甜。
每次宫里有什么新鲜的簪环首饰总是我得的最多。
现下只是贵人之位,我也很少戴出去张扬,压箱底收着没事儿拿出来盘盘就很快乐。
因为它们看起来就很值钱。
我有时候怀疑他这样待我是有别的图谋,转念一想,辛贵妃家好歹有钱有势,我爹是两袖清风刚直不阿,那点子俸禄也就够我们吃穿不愁,还真没啥可图的。
看来他就是看我生在小门小户,没见识过什么荣华富贵、纸醉金迷,特意让我领略一下金钱的魅力,好继续替他卖命干活。
讲真这招起到效果了,我做梦都在憧憬做本朝第一有钱皇贵妃的那一天。
人一得意,就容易忘形。
我闲时准备把我那话本子拿出来继续写,上回刚写到寒酥公子进宫那段,徐慧兰就叫我剥板栗,为了多分点儿栗粉糕,我立马搁了笔去了。
现在翻开我的本子却是空白的。
???
我写的字儿呢?
仔细一看这本子前几页还有撕去的残痕。
「真是见鬼了,谁给我话本子偷走了?」
「小主,这是你自己撕的。」小茶看我一副原地爆炸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插了这么一句。
「啥意思?」
「这几天你不是每天都撕一张话本子让信鸽带走嘛?」
原来我撕的是我自个的话本子。
完了。
我的天塌了。
话本先生丢了稿子很严重。
更严重的是,我还丢到皇帝的宫外暗线那去了,这事怎么想都觉得江临不会轻易放过我。
那几日跟他同塌而眠,我总是梦见东窗事发小命不保,睡眠质量都有变差。
思来想去,还是不能坐以待毙。
我拟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请求宫外那位能够把话本子悄无声息地还给我。
心神不宁地等了几天,等到的依旧是给江临收的密信,许是他正好有情报要递,又不便把那么多页纸稿一块儿打包装进来。
罢了,只要江临不知道,这事它就是没发生。
想来那位大人也是日理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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