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军不象陆军,沒有完全的秘密隐蔽可言,因为中国海军利用夕阳余辉的最后关头,将舰队勉强整理好了,东西向横亘,将左侧的舰炮集中对准了南部海域。
既然是弱势群体,就要低调,白强师团长深知此种情况下的特殊做法,在舰队抛锚以后,下令关闭一切灯光,包括军舰上的探照灯,日常生活用灯,甚至,连照应左右,保持间隔的灯都一起关掉,于是,在沉沉的黑夜里,漆黑一团的不仅是海湾平静如镜的水面,还有庞大的一字型摆开的舰队。
特战队员出身的白强,保持着一个特种兵的敏锐直觉,他事先就警告各个军舰的负责人,沒有旗舰上的炮击,谁也不准轻易开炮,谁开了炮,暴露了目标,它就是中国海军的千古罪人,是人民公敌,这帽子扣得够大了,白强还嫌不够,外加一句,泄露舰队行踪,以汉奸罪论处。
在损坏严重的旗舰上,白强站在左舷的甲板边缘,眺望着依稀星光辉映的海面上那朦胧的反光,用望远镜一刻也不停地观察着南方。
为了预防万一,临时受命为中国海军舰队司令员的他,要求官兵们全员上岗,任何人都不能休息。
“只要能熬过今夜,我们就不需要再紧张了!”
“谁敢晕一分钟,老子就把他丢到海里喂鱼!”
连劝导带恐吓,司令员的紧张神经传感到了每一个官兵那里,所以,十艘军舰在第一线,悄悄地埋伏起來,剑拔弩张,枕戈待旦。
俄国太平洋海军舰队参谋长威特赫夫特将军曾经的座舰,西部海湾俄国分舰队的旗舰,就踩在白强的脚下,海风轻拂,使军舰有着令人不安地摇晃。
“还有几门大炮可以用!”他问。
参谋军官道:“师团长,基本上都能用,就是舰桥指挥塔被炸坏了!”
“这些家伙,炸得还真准!”白强苦笑着:“走,待会儿发现了俄舰,立刻就射击!”
“师团长,好象我听那个俄国战俘说,在海军的作战条例里,以t字型作战队形去拦截敌人,效果才好!”参谋军官犹豫着提醒。
“你说的也许正确,可是?那是两支舰队势均力敌情况下抢夺战场优势,充分发挥火力的做法,阵势目前对我们來说,并不重要!”
“师团长,如果俄国人不來呢?”
“不來,你敢确信!”
参谋军官支支吾吾了半天:“我不知道,谁是神仙,能掐会算!”
“我也不知道俄国人敢來不敢,可是?以我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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