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俄国军装的五名侦察兵在树林外面徘徊,利用茂密的灌木丛和野草为掩护,窥视着俄军的往來动向,他们格外小心,即便身上的衣服和俄军相同,也不敢轻易大摇大摆走上去和俄军接触,他们有限的语言立刻就会暴露了马脚。
班长肖庆用望远镜子观测着对面的道路上,三匹俄军的骑兵在缓缓行进,炎热不仅将夜晚前的青草照射蒸发得萎靡不振,还将空气都晒得滚烫,可以看得不,俄国人非常疲惫。
“注意了!”班长一声令下,其余四人立刻按下身体,隐藏得严严实实,步枪管对准了道路,同时,也做好了另外的准备。
嘴里嚼着一根野草的根茎,肖庆一直不停地磨着牙,以减缓紧张带來的,不由自主的抽搐,第一次担任班长出击,他的压力可想而知。
就在那三名俄兵距离他们五十多米时,肖庆大摇大摆地走了出來,另一名战士也跟着他,來到十米外的道路上,只需要几秒钟,然后,两人揪了把野草,瞅了块扒皮草最青最密的地方坐下來,悠闲地抱着枪,背对着俄国骑兵的來路。
三名草丛里的战士将枪瞄准了俄国骑兵,在持续不断的俄国军队的大游行中,等带天黑才有这么一个落单的毛子,实属幸运,如果沒有这样的机会,他们只有偷袭敌军的露宿营地了。
不管怎样,这三个毛子兵,他们是要定了。
三分钟以后,俄国骑兵來到了面前。
“喂,你们干什么?怎么还不走!”第一个骑兵问。
班长肖庆勉强能听懂他的意思,可是?这无关大局,他站起來,将肩膀上挎着的步枪完全卸下,冷眼斜了那家伙一眼,继续往西看。
这条东西大路,从柳河至巴彦,蜿蜒辗转,道路宽窄不一,都掩映在茂盛的树林里,夕阳在山脉的黛色里红得虚弱鲜艳,令人难忘。
那骑兵又往前來了一点,用俄语再问。
肖庆要的就是这样的机会,他使了使眼色,另一名战士慢悠悠地一点头。
“咳!”两人突然同时发难,每人瞄准一个家伙,尽管他们不用眼睛去看,可是?根据战马的位置,就可以感知敌人的存在,于是,步枪和刺刀毫不犹豫地骤然上戳,在行动中看到敌人的动向,然后加以调整。
肖庆的步枪刺到了俄军士兵的腰间,他能感到刺刀润滑地透过一些阻碍,然后再爽快地前进,他知道,阻碍的是俄国人的军装,爽快的是他的肉体,毫不犹豫地,冷血地将胳膊一扭,使刺刀在那家伙的身体里翻转搅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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