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料峭,刺肤伤心。()
又一次站在冉京的城墙外,陶夭夭心头很是有些唏嘘。这个看似富丽繁华的异世国都,每一次却都留给她刻骨难忘的伤痛。
初来冉京,她纠结于既将成为妖女。如今再来,她已经成为了妖女。但面对妖族死敌的国都,她发现她现在恨的不单是皇冉,还包括三壁仙灵以及她目前的靠山——赤柔妖族。
如有可能,她真想把三方势力都痛殴一顿,以发泄心头的激愤。想到这里,陶夭夭不自觉的握紧拳头,化为原形被她握在手中的紫笛似有所觉,轻轻挣动几下,不悦的道:“少站在城门外发呆,当心被识穿身份,引来炼妖师。”
“这城里最大的炼妖师就是云若,不过据说我已是登记在册的紫苔降妖使了,只要亮出降妖册,还有什么可怕?大不了和他们一起去皇宫里找云若,看他们可敢得罪驸马爷。”陶夭夭冷笑。已经成为了妖女,已经走上了反叛皇冉的道路,还有什么好怕?
遥望冉京城墙,看锦旗迎风招摇,士卒衣甲鲜明,兵刃闪烁寒芒。城里,就是她如今的敌人。而她绝对会狠心辣手的逐一报复。
陶夭夭一楞,伸手自颈间勾出芙蓉玉石:“这芙蓉石不是能压制妖气,就连炼妖师都无法识破么?”
“白痴,妖与魔本就不同,这赤槿芙蓉只能压制妖气,对付魔气却是丝毫无用。”笛尖跳起来在陶夭夭额头上重重一敲:“你跟着云琈山君几个月都白费了,居然连这些都不知道。”
陶夭夭很有些委屈,所谓妖魔妖魔,妖与魔难道不是一伙的?
“胡说!谁说妖与魔是同类?”紫笛语带气愤:“皇冉和赤柔是死敌,赤柔和念魔林的魔君同样是死敌。几千年来也不知血拚了多少次。否则,澹台敦临将赤柔族封印在念魔林中时,那些妖怪为什么会怨恨至极。”
陶夭夭不解的皱眉,看那位赤柔少主嚣张的模样,当真是被封印在敌人的地盘上?她站在原地想了一会,仍是想不通缘由。便躲到一旁树荫下,摆弄着紫笛道:“除了赤柔族,那念魔林中还有魔君么?那三壁仙灵怎么不去除掉魔君?”
紫笛沉默了良久,直到陶夭夭以为他不会开口之时,他才冷笑道:“三壁仙灵号称降妖除魔,与念魔林的关系自然更是恶劣。哼,人仙妖魔自古以来就互相争斗不休。当年化羽之野一战,若非念魔林的五世魔君趁火打劫,强盛的赤柔又怎会那么快就败的一塌糊涂。”
陶夭夭目瞪口呆,从来也没人说起过,皇冉灭赤柔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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