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放了假,顾俞拉着我要去见他爸妈。
我难得体会到了几分紧张,大清早坐在镜子前在两根口红间艰难抉择。
顾先生在后面好整以暇,正慢吞吞地穿着衣服。
急病乱投医,我转过身把双手往前伸了伸,问道:「你觉得哪只好看啊?」
他瞬间僵住的表情让我迅速反应过来自己问错了人,回想起那次我精心化的眼妆被他亲掉的惨案,不由得叹口气转身,「算了算了,忘了你对这种东西一窍不通了…啧,到底用哪个呢?」
他倒是突然赌起气来,走到我身后,双臂搭在我的肩上,歪过头从我手上拿过一根打量得一本正经。
我没忍住笑,问他:「敢问顾先生有什么发现啊?」
他不语,我从镜子里看他动作,他打量完一根又拿起另一根,最后点点头,指指后面看的一根,「就这个吧?」
我对着镜子涂上,「为什么呀?」
「它瞧着…比较面善。」他的双臂往下滑了些,环住了我的手臂,头埋在我的颈窝间,这才回道。
这算哪门子理由?我哭笑不得地推推他,他吻了下我的脖子才直起身放开我。
礼物早在前一天买好,我跟顾俞反复确认了好几次才敢确定我们确实要给他母亲带一大包零食。
「你不知道,我妈就跟小孩似的,我小时候的零食都是她施舍给我的。」顾先生当时是这样解释的,那场面想象起来着实好笑,我还是很没同情心地笑了。
现在才七点多,约好的午饭时间还有很长一段时间,顾先生自觉跑去厨房做早饭,我摆弄着手机无所事事,突然想起先前的相册——
就这样打开了相机,朝着厨房里他的背影拍了一张。
今天也不能说没有纪念意义啊,好歹是我第一次见他家长。
不一会儿他就招呼我去吃饭了,吃完饭两个人就赖在饭桌上又开始聊天。
从曾经聊到未来,从时事聊到国事,唯一可惜的是顾先生上学那会儿政治太烂,每每都是我拿着一堆名词鸡同鸭讲;不过我上学那会儿生物也很烂,每每顾先生聊起医院的事也是对牛弹琴,还算公平。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快得出奇,我们俩东扯扯西扯竟然就到了出发的点了,他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还非要牵着我,我想帮他拿点都死活不肯。
顾俞父母家和我们家很近,靠近医院的小区就那么几个,索性就买在同一个小区里了。
分明离得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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