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挣扎着想爬起来,却无奈双方体力差距悬殊,「放开我!薛将军!请你自重!」
方才和星辰一起看过的书本掉落在地,封页的唐装孕妇笑得夸张,薛曜手肘压制着初月,准确的摸到她脖子上的牙痕。
薛曜怜惜地抚着那排牙印,声音沙哑:「他这么对你的时候,你也会让他自重吗?」
初月不知该如何作答,只好别过头去,而这一阵无声的沉默却被薛曜当成了默认。
薛曜俯下身,重重亲吻在原本的牙痕上,蛮横地覆盖住星辰的痕迹,初月吃痛惊呼,想逃脱却被钳制,初月挣扎着,一滴泪从薛曜的眼角悄然落下。
初月吃痛,「你放开我,放——」她拼尽全力挣扎着,却仍然死死被薛曜压在身下,好不容易逃出了桎梏,初月狠狠甩了薛曜一巴掌,「我恨你。」
「我宁愿你恨我,也不希望你彻彻底底忘了我。」
初月潸然泪下,薛曜看到眼泪顿时慌了,「别哭别哭,你眼睛不想要了。」于是笨拙胡乱地去擦眼泪。
初月一把推开他,又恼又羞,「你给我滚。」
「我滚,你不哭可好?」薛曜心疼极了。
初月哽咽着摇了摇头,「我不过是一个任你欺辱的瞎子,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是我无礼,我……我……」薛曜心如针扎,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禽兽。
初月大喊,「走啊。」
薛曜纠结半晌,将披风罩在初月身上,终是离开,初月蹲坐在地上,把头埋进臂弯,痛苦极了。
夜色薄凉,花圃边,薛曜独自饮酒,脚下的酒坛散落一地。
薛曜醉眼惺忪地看着月亮,苦笑着,「昨日种种,不过是镜花水月,空欢喜一场,你既愿为他人妇,我又何苦再见你,何苦要记得你。」说完眼角竟滚出一滴泪来。
酒坛一抛,薛曜抽出剑来上下挥舞,花圃中本长势甚好的花草在刀光剑影下支离破碎,落入泥土。
而当剑锋刺向离人花时,薛曜顿住了。
「人心易变,草木难移,我以为你不会如此。」薛曜哽咽着,这些花花草草皆是他与初月二人种下,曾经细心呵护,以为终有一天百花齐放,如今确实这般萧落的场景。
不远处,姑母静静看着薛曜,一言不发。
望月阁内满地狼藉,一片凌乱,休书随便地散落在床边一角。
初月将敞开的衣领拉上来,紧紧裹住自己的脖颈,因双眼看不见只好凭着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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