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不顾初月的挣扎,一路到了祠堂。初月不满地捶打着他:「快放我下来,混蛋!」
薛曜这才放她下地:「既然明知道我是混蛋,为什么还要回来?」
「我是介怀你你这个混蛋利用我一事,可我更介怀的是,你分明心里还藏了事,却不愿意和我解释。我回来,就是问你要这个解释!」初月气鼓鼓地理了理衣裳,环顾四周,见都是黑沉沉的薛家祖宗牌位,不由一个激灵,「说起来,深更半夜的,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怪吓人的……」
「我带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给你,你想要的解释。」薛曜深深地看了初月一眼,「只是有些事情,一旦说出口,你我之间或许就不复往昔了。你……当真想知道吗?」
初月抿了抿嘴,神色肃然起来:「你说吧。」
薛曜走到香案:「你可认得,这是谁的牌位?」
初月看了看,犹豫道:「薛暮?这是……你过世的兄长?」
薛曜点了点头:「你可还记得,数月前宫中英华殿那一场大火?兄长那时还是大内侍卫统领,为救皇家祖宗牌位,葬身火海。」
「我听说过前侍卫统领救皇家牌位之事,但不知道那竟是你的兄长……虽说也是一片忠心,但到底……有些可惜了。」
「不仅仅是可惜,更加可疑。」
薛曜将这些时日查到的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了初月听,末了道:「所以我当日在灵犀苑设局,是想引出刺客,查明兄长之死究竟是不是同皇上有关。我从未想过当真让你涉险,但归根结底,我的确是利用了你,你只管怪我、怨我……」
「你利用我是真,可你舍命救我也是真。后头的那些凶险,总归不过是一场意外而已。只是……」初月觉得脑中仿佛灌满了浆糊,头痛欲裂,「我在宫里时,是听过些风言风语,说云妃暴病得蹊跷。可宫中之人最是嘴碎,不足为信。你若要说,父皇是因为此事对你的兄长痛下杀手……」
「我也不信兄长当真会染指宫妃,可是真相重要吗?兄长亲自负责过溪亭的巡防,又买了流云飞雪,桩桩件件都指着他。皇上忌惮薛家已久,本就视兄长为眼中钉肉中刺,只要这些流言传到他耳中,他如何能再容得下兄长片刻?」
「不会的!」初月惶然后退,「父皇他……他或许是凉薄了些、多疑了些,可是他不会做这等事情的!当年我的生父不惜自己的性命辅佐他,临死前还将我托付给了他,他对我有养育之恩,怎么会……」
看来这些年,到底是顺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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