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溪偏过头去,懒得理他。初月见来者不善,上来打圆场:「正是正是,这位便是西昭郡主那溪。那溪,这是宁王殿下。」
宁王摸着下巴,围着那溪转了一圈:「模样生得还不错,可惜脑子不好使,竟敢得罪本王的母妃。我告诉你,徐星辰老早就说过无心婚娶,你现下若是随我回去,在母妃面前磕头认罪,本王或许还能纳了你,否则,本王就让你变成一个送上门来也嫁不出去的笑柄!」
那溪二话不说,一拳挥了出去,正中宁王的鼻梁。宁王捂着鼻梁退了两步,挥拳迎了上来,可三拳两脚便被那溪打倒在地。那溪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花拳绣腿。」
宁王爬了起来,目瞪口呆:「怎么可能,从小到大,本王武艺都是拔尖的,没有几人能打过本王……话未说完,门轰的又被踹开,宁王正站在门口,顿时被生生拍到了墙上。
薛曜听说宁王在大张旗鼓地找初月的麻烦,都找到英华殿来了,忙急匆匆地赶了过来。他闯进门来,急切道:「初月,你没事吧,宁王呢?」
初月汗颜,指了指门后。宁王狼狈地从墙上下来,觉得鼻梁这回当真是歪了。薛曜尴尬地咳嗽了一声:「微臣巡逻至此,听到喧哗,以为有宵小之徒闹事,特来查看……」
「好你个薛曜,竟敢污蔑本王是宵小之徒?你们一个个都给本王等着,待我禀告父皇……」
宁王话音还未落,远远听到外头高公公尖着嗓子:「皇上,您慢点……」
皇上真来了?四人心中俱是一惊。薛曜和初月自不消说,绝不能被皇上看到他们在英华殿中。薛曜眼疾手快,搂着初月,一个闪身躲到了高大隐蔽的大门后。
另一头那溪瞥见薛曜冲她使了个眼色,迅速掀开桌帘,钻进了香案之下。宁王嘴上逞能,心里却明白,若让父皇逮到他在英华殿撒野,肯定没有好果子吃。他心一横,掀开那溪头顶的桌帘:「女罗刹,哦不女菩萨,我其实很怕我父皇的,他就在外头了,求您让我进去躲躲吧!」说着便硬生生往里挤。
香案下何其狭小,宁王同那溪紧紧地挤在一起,却好死不死觉得鼻端有些痒,一个喷嚏呼之欲出。那溪死死地瞪着他,宁王越发紧张,为了堵住喷嚏,猛地埋下头去,却碰到一片柔软,竟是将头埋进了那溪胸口。那溪忍无可忍,动了一动。
皇帝上过了香,正在喃喃地祈祷着:「西昭之争,西南之旱,还望先祖们在天有幸,佑我南桑国泰民安……」
面前的香案突然一动,带得牌位也微微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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