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把书打开,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心中虔诚地默念:生辰石出,天下归一。过去未来,翻转凶吉。
陡然间,书籍迅速翻动掀起一阵微风,月光和初月体内的生辰石呼应,发出光亮。初月的手悬空抚过那溪手臂,伤口消失,皮肤光洁如初。
那溪感觉到了异样,将手帕拿开,看见伤口消失的手臂,大为吃惊。
「怎么回事?你会妖法?」
「事不宜迟,你快让我把你的狼痕也去了。」初月打算再念一遍咒语,却被那溪打断。
「不!我不需要!」那溪强烈地拒绝,捂着伤疤,十分不情愿,「就算这个伤疤再丑,那也是我和薛曜爱的凭证。我要用它时刻提醒薛曜,他不能就这么把我忘了。」
初月皱起了眉头,「我不理解,你们就要成亲了,已经不需要这样了。」
那溪猛地站起,一把将初月推开,初月一个没站稳,往后趔趄了几步,差一点摔在地上。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你先告诉我,你方才是怎么做到的?是这本书吗?」那溪说完抄起石桌上的书,细细端详。
初月想要夺回来,那溪眼疾手快将书高高举起。
「酒喝完了,你再去取一壶来。」那溪向初月吩咐道。
「啊?」初月愣在原地,不知那溪是何意图。
「去啊,愣着干什么。」那溪颐指气使。
初月也不生气,她只是越发强烈的想要去掉她手臂上的狼痕,去掉薛曜的愧疚,当务之急,是如何能够让那溪听自己的话。初月突然心生一计。
寝殿外,初月一只手中提着一壶酒,将一瓶白色粉末倒进酒中。
这药是她方才刚向东识要的,据说能让人昏睡一天一夜。这时间够初月将她手上的狼痕去掉了,初月暗暗紧张,自言自语道:「对不起那溪,别再用旧伤口自伤和伤人了。」
初月推开门,只见那溪坐在书案前,在灯下看着生辰石的书,眉头紧锁,愁眉不展。
「你怎么去了那么久,你来看看,为何这个功法我用起来没有任何反应?」那溪按照书上所示变换着指法,可惜并无任何变化。
「这个……这是我父亲传给我的,别人看了没用。」初月老老实实地回到道。
「我不信!」那溪将书重新揣进怀里,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你若是不想说,我自己慢慢研究。」
「那个……」初月不忍。
「怎么了?」那溪将空空如也的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