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应是夜深人静之时,金雀宫中此刻却灯火通明。
殿外,皇帝负手而立,脸色差到了几点。那溪乃是堂堂西昭郡主,如今却在南桑境内一卧不起,性命攸关,这让他如何向西昭交代?
御医们聚在一处,七嘴八舌商量了半晌,却仍然一筹莫展。一位老御医被人群推搡着出来,战战兢兢地复命:「回禀皇上……那溪郡主所中之毒十分奇特,臣从未见过,只能先控制住,若三日内不醒,则毒性攻心,神仙难救。」
「什么?」皇帝一脚将老太医踹下了殿外的台阶,「再给我进去想办法,今日若是救不了郡主,就别活着出去。」
苏提督已押着初月跪在殿外,禀告皇帝:「皇上,已经抓到初月公主了,请皇上定夺。」
初月挣扎着想起来,却被苏提督死死扣住。
「父皇,让我进去看看那溪好吗?她真的……真的死了吗?」初月心急如焚,只想亲自看看那溪。
「你想让她死,朕可不答应,快说,你下的是什么毒?」说完,皇帝狠狠甩了初月一个耳光,众人惊在原地。
「我给那溪吃的是从国师那里拿的安眠之药,绝非毒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初月一筹莫展,若是那溪有个三长两短,她难辞其咎。
「你觉得朕是个傻子?你不满那溪与薛曜和亲,也不用使出这种卑劣手段。」皇帝冷笑一声,站在台阶之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初月。
「儿臣百口莫辩,情况紧急,请让儿臣去给那溪找解药!」初月此时一心只想将那溪唤醒,急忙起身,却被多尔图一鞭子抽到身上,疼得双脚一软,扑通一声有跪在地上。
「还敢逃跑,我一定让你血债血偿!」
多尔图心急如焚,狠狠地瞪着初月。若不是多少还顾忌着南桑皇帝的颜面,拳头怕是早已往她脸上招呼了。「皇上,都是这个女人毒害郡主,一定要严惩她!」
那溪丝毫听不见周遭的嘈杂,只是在榻上静静地躺着。 初月再次解释:「我没有毒害那溪!」
「满宫上下都可以作证,前夜里只有你和郡主二人,郡主喝了你的酒后便再也没有醒过,不是你还能是谁?!」
「我是往酒里放了东西,可那不过是些宁神之药,我只想让那溪安稳睡下而已……」初月惊惶地环顾四周,除了星辰之外,人人脸上都带着怀疑,一时觉得百口莫辩。忽见东识也站在人群中,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国师可以作证!那宁神之药我便是向他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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