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月穿着囚服,被两个身高体壮的牢头推搡着前进,只见其中一位将牢房打开,一把将初月推了进去,初月摔倒在地,摔得膝盖生疼。
眼看着牢头锁上了门,初月起身摇晃着铁栏,「开门,放我出去,我是冤枉的,我要见父皇!」
那溪还躺在床上没有醒来,薛曜更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罚入天牢,她不能就这样不清不楚地被关进天牢,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然而牢头根本不在意初月声嘶力竭的呼喊,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初月一个人颓然倒在了地上的干草上。
这天牢里一片漆黑阴森,初月顿感身后凉风习习,吓得直喊:「有没有人啊?」可惜无人应答。
天寒地冻,初月随手捡起地上一块破布,谁知破布后面,竟然有半块头骷髅头,狰狞地笑着。
她顿时寒毛倒竖,怕得大叫起来:「薛曜救我!」
薛家大院,薛曜心烦意乱地舞者剑,道道寒光闪过,剑锋所到之处,花叶横飞。若是放在平日里,伤到一根花枝他都能心疼不已,可如今却已经麻木了。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东西摔得粉碎的人,哪里还会计较这些花花草草?
手起剑落,又是一片花叶飘零。若是过往的那些记忆,也能这般轻易地斩断,该有多好……薛曜终于站不住了,他丢了长剑,索性往地上一躺。夜空清朗,月儿高高挂着,永不可及。他心中一痛,两行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前头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火,薛老夫人走了过来,远远便闻见他满身酒气:「曜儿,你不是该去灵犀苑和初月成婚了,初月呢?」
「孩儿同她成不了婚了。」薛曜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抱住薛老夫人:「姑母,我心里难受。」
曾经在膝下承欢的稚子,转眼便长成了七尺男儿。男儿有泪不轻弹,自从曜儿长大之后,有多少年没有见过他这样伤心的模样?薛老夫人心疼得很,慈爱道:「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慢慢说给姑母听。」
「姑母可还记得,我曾让您帮忙查的流云飞雪?」
「自然是记得,你说那流云飞雪,和暮儿或许有些干系……」
薛曜慢慢将薛暮这段不为人知的过往说了一遍,老夫人听完,也是瞠目结舌。暮儿生前竟然暗暗倾慕初月,甚至为她失掉了性命,初月却浑然不知,反而与曜儿两情相悦……造化何其弄人!
看着眼前薛暮失了魂一般浑浑噩噩的模样,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曜儿,照姑母说,你却是钻了牛角尖了。初月本不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