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生辰石到底给了你什么梦境提醒,如实说来,将功折过。」
「儿臣……儿臣梦见……」初月心里也在盘算着什么,「儿臣梦见,梦见西昭人和南桑内奸互相勾结,想要谋反。」
「你之前不愿为朕占卜吉凶,如今怎么又肯说了?」皇上和高公公对视一眼,神色郑重。
初月倒也不卑不亢,「事关国家兴亡,儿臣自当如此。」
「好啊!」皇帝大笑,「朕果然没有白疼你,快说,西昭人是哪个,南桑内奸又是谁?」
「儿臣在梦中没看清他们的脸。」
皇帝脸色骤变,冷冷笑道:「当初你父亲为朕预言未来,可不像你这样连是谁都搞不清楚。」
「我……我还不太会操控生辰石的力量,因而不如父亲。」
「若是你所言是真,那反噬便也快来了,父皇把你关起来,免得出去吓到别人,不正好吗?来人啊,把她押下去。」皇帝闭眼宁神,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门口守着的几个侍卫立即上前将初月压制。
「其实……我没有梦到什么未来,我梦到的只是我的亲生父亲。」初月双手被制,语气中充满了悲伤。
「大国师?」皇帝立马来了精神,「他说了什么?」
「他要我好好活着,也教我怎么保护自己,父皇您呢,如果不是因为生辰石,您可曾对孩儿有一丝仁爱之心?」初月悲切极了,她在这深宫中度过的岁月真真是一场大梦,梦醒过后便是接踵而至的重击。
方才在御书房内父皇的一言一行在初月的脑海中久久无法散去,她缩在天牢超时阴暗的角落中紧紧抱住薛曜留下来的披风,止不住的发抖。
不知道那溪有没有醒过来?初月暗暗担心。
此时牢房外的夜空当中,月上中天,莹莹光辉普照南桑大地,在初月的眼中却多了三分悲凉。
「每次做预言之梦,都是身边的人有性命之忧,如果我再做一次梦,会不会能想到办法救那溪呢?毕竟她若因我而死,我这辈子都不会心安。」初月闭着眼睛,自顾自地言语道,白天这么一闹她已经有些疲倦了,过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初月睡着后,寂静的天牢中多了几分动静。
牢头向薛曜行过礼,道:「既然将军开口了,自当好好照顾好公主。」
薛曜抬手命他退下,抽出随身佩带的长剑一剑将挂在牢门之上笨重的铁锁砍断,冲进去抱住了熟睡中的初月,「初月,初月……醒醒,这还不到睡觉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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