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走过来要拉初月,初月一把甩开,小声抱怨:「说得好听。大晚上的更了衣过来,形迹可疑。你是不是觉得我没人要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薛曜叹气,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经历过昨日,难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种人吗?」
他怎么又贴这么近?初月看他嘴唇一动一动的说话,不禁回想起他双唇柔软的触感。她觉得喉头发干,结结巴巴地:「是、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反正我已经……已经被糟蹋了,你犯不着负什么责任,把我休了就得了……」
「不行!」薛曜打断她:「你身上至少有三千八百条可以被休的理由,但唯独不能是这条。」
「什么三千八百条?!」初月顿时跳脚,「你这是凭空捏造!」
「你不服气?那你要我数给你听吗?」
「你数啊!少一条都不算数……啊!」初月脚下一空,整个人已经被薛曜拦腰抱起来,不由一声惊叫。薛曜双臂如铁一般,把她锁得结结实实,径直往床榻走去。初月挣扎无果,被他放在床上,绝望地闭起眼睛。
身上轻飘飘地落下来什么东西,初月疑惑地睁眼一看,薛曜把锦被抖开盖在了她身上,自己和衣躺在一旁,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床顶:「我多年从军,不知道应该如何和女子相处。总之……我换衣服,是不想穿和北泽侯相似的世家男子服饰,惹你难过。况且,不是天下的男人都一个样……你快睡吧,有我在,不会再有事了。」
初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你该不会是……怕我对男人有了阴影,特地过来陪我的吧?」
「睡觉。」薛曜规规矩矩地躺着,闭上眼睛。
初月乖乖地闭上眼,过一会儿又睁开,歪着头盯着薛曜上看下看。冷不丁听他说:「你老是看我做什么。」
「没、没什么!」初月连忙把头摆正,眼角余光偷瞄着薛曜。她顺着他的额头一路看到下颚,这人侧脸也好看,线条跟刀削的似的。他闭着眼一动不动的,神色中却藏着一丝温柔。初月在被窝里拱了拱,翻过身去,轻声嘀咕:「你要是没偷看我,哪知道我在看你呀。」
薛曜嘴角悄然浮起一丝笑意,也不开口。初月安静地卧了一会儿,心中十分纠结。这人真以为自己被污了清白,却还对她这么好。如果继续骗他,好像很不地道……
「薛曜,其实……」初月转过身去,却见薛曜呼吸平缓,已经入睡。那就下回再找机会解释吧……困意渐渐袭来,初月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由打了一个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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