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苍虞权倾朝野。
可谁又会知道,他正在用他的男儿身,叫我尽兴尽欢。
老皇帝的陵寝中,我和苍虞在柴房一隅放肆发笑,滚作一团。
「什么时候让我带走你?」事完后,我躺在他的大氅里,被他捏住下巴,问起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
「我走不掉,你知道的。」我凑上他,细细咬他还没退了红的耳骨,「我要给先皇,守陵。」
「守陵?你守陵?他日日在地下看你白日宣淫,只怕早气得永不超生了。」他眯起眼打量我,「沈鱼雁,你到底是走不掉,还是不想走?」
走不掉?
活人两条腿,哪有走不掉的道理呢?
何况,苍虞是如今南秦真正的掌权者,别说带走一个被人遗忘的太妃,他就是刨了这儿老东西的祖坟,真刨便也就刨了。
「那当然是……」我叼住他的耳垂:「不想走了。」
「你留在这等什么?」
「等一个人,一个男人。」我在他心口画着圈圈,「但,不是你。」
他有些恼,又欺身上来,扼住我的颈脖,却刻意留下让我喘息的余地:「等到之后呢?」
「自然是做我同你做的事了。」我推他的肩,反把他扑倒,「干吗,苍虞,吃醋了?别这样,我俩都是阴沟里爬出来的腌臜玩意儿,谁又比谁干净呢?」
1
苍虞从被人亵玩的娈童,到如今成为只手遮天的长公主,这其中,是史官不敢写也没法写的东西。
第一次见苍虞,是九年前,在荒草萋萋的冷宫里。
那是一具十六岁少年的身子,在腐朽的楼宇中,在凄寒的长空下,清瘦冷峻,散着情欲。还有更多的,是破败与绝望。
他皱巴巴的亵裤上染着新鲜的污血,宛如一个被人玩乐后丢开的布偶,摇摇晃晃地站在梁木后,不冷不热地瞧了我一眼。
他在用悲悯的神色寻找同类,而我不是,他失望了。
第二日夜里,皇帝便来了。
紧跟着,我听到那屋里少年的咒骂,皇帝的狞笑,随之而来的,还有惨叫,有哀号,然后渐隐渐弱,直到变成那少年大口大口的喘息,再到乞求。
我在窗纸上捅了个小洞,不出半个时辰,我看见皇帝走出来,一旁的公公为他凌乱的衣裳披上外袍。
他心满意足,挂着满足后鄙陋的笑。
想不到,平日里后宫众人都瞧不见的老下流坯子,竟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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