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情侣无数,每对都有每对的不同。
即便是好得能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找起对象来也各有各的方式。
邵宁对温扬是温水煮小朋友, 用独属于成熟男人的温柔与无微不至铺就一张大网, 让小朋友一步一步,心甘情愿落入网里。
他忍了太久, Y_u |望被压了太久,以至于第一次变得愈加郑重, 愈加充满了仪式感。
但花熠不是邵宁, 沈曜自然也不是温扬。
一个生来随 Xi_ng 不羁,一个已经过了青涩时光,火烧起来的时候, 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也就都那么自然而然发生了。
不过沈曜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套用句花熠爱说的话——感情也是能做出来的。
花熠这个人就是这样,每天挂在嘴边的都是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喜欢的就是沈曜在床上那股子浪劲儿”,可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闭着眼睛给沈曜盖被子的人是他,起个大早骑半小时车就为给沈曜买碗喜欢的豆花的人也是他。
这样的人,习惯了深情藏在浪荡里。
幸好沈曜懂他,也能与他合拍。
两人也确实一起度过了很愉悦,很甜蜜的一段时光。
虽然不长,细细算起甚至还不足三个月,可却让很久之后的沈曜,念了不止三年。
沈曜一直觉得,他一生都活在与家庭不断矛盾又和解,和解又矛盾的拉锯中,有过快乐,也都像是玻璃球蒙上了层薄灰,只有和花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真真正正,清透的明亮。
可这所有的愉悦甜蜜明亮,都终止在新一年来临的第一天。
大年二十九那天,两人又窝在沈曜家里腻歪了一天。
看电影,喝酒,弹吉他唱歌,做|爱。
晚上,两个人都很不舍,却又不得不短暂分开。
沈曜他爸不是普通的医生,沈家往上数至少三代从医,如今早已经有了自家开的医院,是正儿八经的医学世家,自然也延续了不少世家的传统,无论平时关系处成了什么样,过年都是必须要回去团聚的。
而花熠那边也差不多,花家家大业大,平时因为他是老二,上头有个哥哥顶着,能让他自由自在不怎么受约束,真到了过年,还是得按规矩回花家去。
无法,两人在沈曜家小区门口分开,各自开车往不同的方向。
他们的车子背道而驰,像极了某种隐晦的暗喻。
那时候的沈曜根本不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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