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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i 勃起的下身。

这些年来,陈冬阑自 we_i 的频率很少,最多的时候,一年也只有两三次,清心寡 y_u 得就像是快要入土的老人。

他的经验少,手法也拙劣,与其说是抚 we_i ,不如说是虐待,意在让它感受到痛以后自己消停下去。

他满脑子都是袁渊,并且全是不堪的画面。他大概知道男人是怎么做的,在他的胡思乱想里,有时袁渊在上面,有时他在上面,但他的想象不够具体,重要部位从来都是模糊的。

饶是他这糟糕的手法,靠着满脑子的情色画面,还是发 xi-e 了出来。

出来后,陈冬阑被羞耻感压垮,没有起身清理,而是将脸埋进枕头里。裤子里头的 ch_ao 湿让他没办法面对,干脆就这样赖着,躺着,竟然奇迹般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生物钟延迟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把陈冬阑叫醒。

一清醒他就意识到自己昨晚干了什么,不仅脸上烧红,脖子也红了,整个人几乎爆开。因为他没脱裤子,弄出来的东西并没有弄脏床单,但他还是疯狂地把床单被单都拆了下来。没有脸放进和袁渊一起用的洗衣机里,他蹲在洗手间硬是用手洗了。

给自己煮早餐的时候,看着自己的手,又开始心慌意乱,差点把锅子打翻。

草草吃过饭,他坐在电视前,看昨天晚上没看进去的电视重播,稍稍平静了点。

电话响了,陈冬阑下意识认为是小德,接起来就说:“小德,怎么了?”

“小德,是你弟弟的名字吗?”袁渊笑着问。

听到他的声音,陈冬阑手脚发软,觉得自己是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没底气和他说话。“对……他大名许明德,家里人都叫他小德。”

“那会叫你小阑吗?”

一声“小阑”,叫得陈冬阑麻了半边身子。

“不、不会,妈妈和继父叫我冬阑,小德叫我哥哥。”陈冬阑已经忘了自己并不想介绍家中情况的坚持,就像是被妖精勾走了魂魄,问什么说什么。

“这样啊……”袁渊并没有深入地问下去。

“那个……袁渊,新年快乐,叔叔阿姨一切都好吗?请帮我转达新年问候。”陈冬阑僵硬地转移话题。

“新年快乐,他们都很好,不过问候我可能没办法帮你转达了。”

“怎么了?”

“你把门打开。”

陈冬阑的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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