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捏着那份报道,从丈夫的书房,一路走到自己的小房间。
……没有改变,一切都没有改变。
丈夫的轻轻的,奚弄的笑声就像一串钢鞭震颤空气的余韵,现在还在omega的脊梁上不停跳动。
他被威胁,被警告,甚至是被看穿了,omega有理由这么坚信,政客用以达到目的的手段有无数种,他甚至什么都不用说,仅是借一条短短的报道,就能重新把自己逼回到原来困顿的角落里。
“逆转”病毒得不到解决,他就永远不能从这段婚姻关系里脱身。
他垂下眼睛,望着被汗水打湿的简报,慢慢蜷紧了手掌。
不难想象,那名omega是怀揣着怎样的勇气,最终决定要在发情期迫使自己的丈夫和他分开;那名alpha又抱着怎样被遗弃的绝望和疯狂,将自己的妻子噬咬成重伤。他原本是想吃了他的,兽类本能占据上风的瞬间,他不会思索别的,谁抢走他的伴侣,他就杀了谁,即便那个人就是伴侣自己。
……但是说到底,alpha在乎的也只是“伴侣”这个角色而已,不管要在发情期和他离婚的人是谁,是别的omega,是beta,乃至是同性别的alpha,都会遭受他无差别的扑杀。他并不是爱那个omega本身,爱他这个人啊。
他坐在床上,疲惫地出了口气。
难道真的要用这个方法?
不,这还不是绝境,没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omega随即否决了这个念头,这方法和鱼死网破没什么区别,就算要离开,也得留住身体做本钱。
omega抬起眼睛,望向前方,他仿佛下定决心,瞳孔中亦点亮了一把明火,映得他面容温和,神情却坚毅无比。
太慢了,这个进展。按照计划表的进程速度,他什么时候才能重获自由?
……是时候,该采取一点新的办法了。
傍晚,alpha有一个需要应酬的宴会,omega也得跟着同去。不得不说,逆转病毒的出现,无形中强制了社会结构的再次洗牌,Ω人种不再随时随地散发香甜勾人的信息素,会被α人种当做可以随时采撷的猎物,更不再有发情期,引得一个街区或者更多的alpha发狂。现在,他们也能出入这种α人种众多的公开场合,并且生涩地参与到以往没有资格参与的社交活动中去。
衣香鬓影,珠光宝气的金色大厅里,omega环顾四周,觉得这种转变非常新奇有趣。不过,他悄悄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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