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到之前不懂的一个名词,又把书打开来:“我有一个问题……”
秦衡跟着他看了看,把自己的理解说了一下,江与绵都记在了本子上,他的字比以前好看了一些,但依然跟秦衡差得很远。
“我明天再问问馆长,”江与绵说,“还是不太清楚。”
秦衡看着他,感叹:“你高中要是这么爱学习我得多省心。”
那时候是江与绵不肯学,秦衡抓着他学,现在变成秦衡不想教,江与绵偏要学,也是风水轮流转了。
“那也不行,”江与绵想了想,捏着秦衡的手说:“那就碰不到你了。”
秦衡沉默着,江与绵又补充:“不过你就不会这么辛苦。”
江与绵总是觉得秦衡辛苦极了,白手起家,东奔西走,事无巨细都要操劳。
秦衡看着江与绵,认真告诉他:“绵绵,我只有一件后悔的事情。”
江与绵也看着他,大眼睛里映着房间里的摆设与灯光,也有秦衡,他问秦衡:“后悔什么啊?”
“后悔没有早点跟你说明白,”秦衡低头看着江与绵的眼睛,告诉他,“没有别的了。”
江与绵想了想,又问秦衡一个他想了很久的问题:“那我来沥城找你的那天,你看到我开心吗?”
秦衡和他对视着,也想起在车站看到孤零零的江与绵的场景。
那时候或许是苦涩大于开心,因为生活艰难,而江与绵太纯太好,秦衡偷偷把江与绵藏起来了,又要亲手把他推回去——他们出于一些原因,都隐瞒了对方一些艰辛的东西。
等了片刻秦衡不回答,江与绵就磨蹭地握住了秦衡的手,自己说:“肯定很开心。”
秦衡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江与绵额头:“嗯。”
又过了几天,秦衡要去国外出一趟差,得走两周。
江与绵原本同意请假陪他去,但是找了很久都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寄养小花,最后还是没去,秦衡看着一人一猫挤成一团可怜巴巴看着他,也心软了,不跟这俩计较。
不料在临行前一天晚上回家,江与绵居然再一次抱着小花看专业书无视了回家的秦衡,秦衡的不满顿时到达了顶峰,感觉江与绵心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他把江与绵扛到了楼上扔在床里,毫不节制地把以前想过的姿势全做了一遍。江与绵被秦衡弄得几乎要崩溃了,恨不得马上把他送走。第二天一早,秦衡依依不舍地亲了江与绵几下把他吵醒了,江与绵伸手打他,叫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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