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剑听出话茬儿不对,也都向洛虎履投來嗔疑的目光。
魏凌川站在他身侧为诸剑余光所扫,脸上甚不自在,忙连使眼色阻止。
洛虎履却毫无所动,面带微笑继续说了下去:“……來的却是江湖上的后起之秀,小兄早在坊间听闻,贤弟在山西刀劈迟正荣,腰斩奚浩雄,单刀对大剑,力斗明诚君,杀得聚豪阁望风鼠窜,又随秦老太爷远赴大同助守边防,水夜跳城炸尸堆,舍身忘命;百骑冲营,驱畜群破大寨,炮打中军,一招击昏敌博日古德、苏赫巴寿两员上将,堪一堪在万马军中摘了老贼俺答的脑袋,真可谓忠肝义胆,豪气凌云哪!”见常思豪作势欲言,不等他开口,又伸手略按,抢先说道:“贤弟不必谦逊,这等英雄事迹早已传遍市井街衢,小兄每每闻得,不免心潮翻涌,热血沸腾,恨不能早早结识了贤弟,能与你并肩纵马,把酒临风,共谋一快,今日得偿夙愿,哈哈,真是幸何如之啊!”
他语态豪迈,笑容也始终暖意照人,常思豪听了,却觉颇不对味。
高扬在一旁早听得暗笑,此刻脸上作出些不耐烦,大声道:“明人莫说暗话,我最瞧不上这套作派,左一句‘坊间听闻’,右一句‘传遍市井’,归了包堆,还不是暗示民间传言水份大,说他盛名下未必符实,现在人在面前,你既然心里不服就上去领教领教,何必在这耍小心眼儿敲敲打打,扯这些零东马西!”
童志遗、江石友等相互瞧了一眼,似都对他有些不满,因为洛虎履说话是不对,总还是个孩子,他这么一來,可就成了激火了,元部一剑客见洛承渊脸上肌肉跳动,似有些挂不住,便出头大声道:“高扬,虎履话里哪有那许多意思,你吃醉了,可别沒口子乱讲!”
高扬笑道:“是吗?”
洛虎履干笑了两声,道:“小侄初说那些话时,心里确无别的意思,不过高叔叔这么一提,小侄倒真是有些技痒,常贤弟既然能做出这等惊人的事迹,身上艺业亦必非同凡响,小兄整日足不出户尽在京城中打转,可算井底之蛙,见识浅薄之至,贤弟啊!方才郑伯伯也说了,要咱们多亲多近,习武之人,要亲近自然离不开伸手过招,不打不相识嘛,正好各位叔伯都在,大家都是剑术名家,武学的宗匠,贤弟何如就下场喂愚兄两招,让在座的长辈提点咱们一下!”
这话说得甚是机巧,还引着郑盟主的话,让人不好驳斥,郑盟主目光扫向两侧,见诸剑虽表情不悦,看样子却沒人想出來说句话打这个圆场,似乎都有心瞧瞧常思豪的本事,不禁微微皱眉,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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