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沉默良久,仍觉实难索解,问道:“绝响买这官干什么?”
陈胜一道:“恐怕不是买的!”常思豪一听更感奇怪,陈胜一解释道:“前日在东厂,他和郭书荣华有过一次密谈,具体内容我不清楚,不过经我推断,东厂是想控制秦家,于是绝响就主动递出了这把手去,一來能得到郭书荣华进一步的信任,二來有了官身,做起事情会更方便!”
常思豪知道绝响去过一次东厂,但在百剑盟谈起时,他却对此只字未提,是因当时郑盟主在场,还是他刻意对自己也进行了隐瞒。
这时脚步声响渐近,包房门一开,秦绝响拿着黄绫封套的圣旨,笑咪咪地走了进來,颠着步子到窗口,向外望了一望:“哈哈”一笑,转回身來,将圣旨对天抛了个高儿,接住,往桌上一拍,旋身倒进椅中,翘起腿來,叉指笑道:“真别说,怪不得人人都想考功名,这当官儿的滋味儿,还真不赖!”
常思豪观察着他。
秦绝响笑道:“对了,这还得多谢大哥,向皇上举荐小弟!”
常思豪不动声色地道:“此事并非出自我的举荐,想來,是皇上别有用心!”
“哦!”秦绝响笑吟吟道:“怎么个别有用心!”常思豪道:“秦家势力越來越大,若一直在野,颇难应付,封了你官,他便容易管理,你若不愿为官,他也造出了我已投靠朝廷的假象,以此自能勾你反感,引得咱们兄弟反目!”
秦绝响笑道:“大哥这话就差了,咱们是大明子民,本來就该尽忠朝廷,怎能用得上投靠这个字眼儿呢?大哥做了千岁、侯爷,做兄弟的替你高兴都來不及,只有羡慕,又怎会反目!”
他背窗而坐,光线将他头身边缘打亮,面部却陷于暗影,常思豪虚着眼睛瞧了好一会儿,缓缓道:“绝响,咱们兄弟之间,还是别演戏了罢!”
秦绝响保持着笑容,丝毫不往陈胜一的方向瞄看:“哦,这话怎么说!”
常思豪道:“楼下那些來祝贺的宾客摆在那儿,还用我说明么,若非早有邀请,这些人绝难來得如此整齐,也就是说你在接旨之前,便已知道这是皇上要封你的官,早已下贴邀客,提前准备好了这一切,我不知圣旨中是何内容,怕于你不利,早上特意让人去百剑盟通知,想让你相机而动,避上一避,哪怕能把这旨挪到城外去宣,闹将起來,逃也容易,却沒想到闹了半天,只有我一个人是被蒙在鼓里!”
秦绝响凝目盯他半晌,缓缓舒了口气,身体松驰下來,说道:“大哥,你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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