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白大张了嘴,一时惊愣在当场。
萧今拾月道:“你知道我沒事,所以特地四处给我找事,是不是!”
萧伯白这才会过意來,赶忙说道:“老奴知错了,回到杭州之后,我立刻就释放秦大小姐,并给燕老剑客发信毁约!”
常思豪道:“不用放了!”萧伯白一脸的奇怪,常思豪道:“你的消息沒错,吟儿确是因病失忆,在这之前,她喜欢的人便是你家少爷!”目光向萧今拾月移去:“你们两个彼此有情,让她跟你在一起总比……”萧今拾月眨眨眼睛:“谁和她有情!”常思豪道:“你!”萧今拾月呆了一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萧伯白满脸愕然地瞧着他:“少爷……少爷您慢点儿乐,别乐呛着,老奴瞧着实在害怕!”
萧今拾月笑了半晌,慢慢缓过气來,说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当初在我窗外偷听,产生了误会!”萧伯白道:“少爷,您知道我和老爷偷听的事!”萧今拾月笑道:“当然知道,因为我根本沒有睡着,也不是在说梦话,只是自顾自地想事情,沒空理人罢了!”
萧伯白道:“想事情,您在想什么?”
萧今拾月道:“当初我在试剑大会上胜了两阵后,发现看台上有个姑娘看我的眼神与众不同,在上下台的间隙中,我也曾望了她几眼,在目光相对的时刻,我感觉内心和身体上,都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以至于每当下一个对手站在擂台上时,我便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冲动,一种想要把全部自我都表现出來的冲动,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的出手越來越狠,竟然像是陷入了某种疯狂,感觉自己和周围的一切都在失控……”
常思豪暗吸冷气,心想:“吟儿看他的眼神……一定是带有强烈的崇拜和倾慕了……这么说,试剑大会上那场血劫的起因,竟然是……”
萧今拾月道:“我知道这样下去早晚会败,当时极力控制着自己,维系住表面的镇定,可是内心里却愈來愈波涛汹涌,直到有一个人走上台來。
他走得很慢,很从容,却有一种强大的压迫感渗透进我的心里,我清楚地记得,当时太阳亮得耀眼,擂台上一片光白,报阵的人高声喊着:‘试剑人:秦默’,那是他的名字,我望着他的眼睛,就知道遇上了真正的对手,内心里忽然间变得无比平静!”
常思豪同时回忆着当初绝响给自己讲过的画面,虽知秦默终是败了,竟然仍无來由地一阵紧张,心头怦怦跳动。
只见萧今拾月描述到这里,原本看上去很是玩世不恭的神情里多了两分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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