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一惊之下险些歪倒。扶着椅背侧身道:“吟儿。原來是你。 秦自吟直起身子。笑眼盈盈向前望去:“你把我当作是她了么。”顾思衣忙紧走几步过來见礼:“夫人。”刘金吾笑咪咪地在秦自吟身上扫來扫去:“啊呀呀。二哥好福气。嫂嫂当真是花容玉色。倾国倾城。哈哈。小弟刘金吾这厢有礼。”说着折身作揖【娴墨:不问如何來京。便是知情了解根底。作者不写。正是要人自思】。
秦自吟笑道:“叔叔免礼。相公。原來你在京还有家人。”常思豪拉着她的手:“且不忙说这些。刚才你说到‘把她找回來’。莫非下落不明的是阿遥妹子。”秦自吟眼神转冷:“瞧你叫的这亲。还说不喜欢她。是。是。死的是春桃。你开心了。【娴墨:聪明人早已料到。无它。想那摘弓去射人的事。阿遥必做不出。故当时必是春桃醒來。阿遥昏趴在马上。】”常思豪失笑:“我怎会盼春桃死。她……她嘴是利害些。人还是好得很。”
秦自吟甩开他的手:“哦。人都死了。你还记着她的坏处。一听阿遥沒事。你却忍不住要笑出來。”常思豪瞧瞧刘顾二人。有些尴尬。然而听到阿遥未死。自己内心忍不住高兴。确也无可辩驳。秦自吟扁了扁嘴。接着道:“阿遥是很好啊。你肯替她暖脚。都不肯替我暖。我被人劫來抢去的。你见了面都不问我怎样。也不问问咱们的孩子是否平安。就只顾想着她。”说着眼圈红起。一甩袖子走向后堂。
顾思衣忙道:“夫人孕期烦躁。你别怪她。”急急跟去。
眼见二人走远。刘金吾笑道:“嘿嘿嘿。二哥不必生气。女人都是这样。越是嫉妒。越是心里头有你。给这个暖脚。就得给那个梳头。夸这个美貌。就得赞那个温柔。若是厚此薄彼。又怎能尽享齐人之福呢。”
常思豪心烦意乱。甩了他一眼:“你经验倒多。”
刘金吾嘻嘻一笑:“见笑见笑。承让承让。【娴墨:真说得出、认得下。早不知羞耻为何物矣。】【娴墨二:贱格日涅夫同志笔下的小贱格日涅夫。】”
常思豪长长吐了口气。漫无目的地左右瞧瞧。问道:“戚大人也回去了。”
刘金吾一笑:“回去了。”手往怀里一伸。掏出那“百二秦关”的信封來。在掌心一抽。笑道:“不过把这个留下了。咱们三兄弟结拜。他这当大哥的总要出点儿喜钱。”说着向前递过。
常思豪摆手:“你留着罢。”又问:“皇上那边又有了什么变化。”刘金吾道:“能有什么变化。”常思豪目光冷扫:“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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