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思豪淡淡道:“九边形势乃国之机密,非朝臣重宰不能尽言,别人还是少打听为妙!”
六成道:“是,是,侯爷不可误会,小僧的意思是:做什么国师、圣僧,那真是小僧想也不敢想的,不过为国效力,小僧却也责无旁贷,小僧不才,别的不敢夸张,要说起求吉卜卦,那倒颇有心得,不知军中是否需用人手,若是有用得着处,蒙侯爷提携一把,带在军中参务军机,那可就是小僧的荣光了!”
火黎孤温眯眼斜视,似乎在说:“瞧你那副模样,也配在军中参务军机!”
常思豪的表情也有些反感,道:“禅师若有心,多在寺中为天下苍生念经祈福也就是了!”
六成对这冷淡有所察觉,讪讪点头笑道:“是,是,侯爷说的不错!”声音渐低,就此沒了声息。
又略行出一程,常思豪忽然“咦”了一声,喃喃自语道:“忘了忘了!”李双吉道:“什么事!”常思豪摆手:“我还有些话忘了和袁先生交待!”扬鞭往道旁竹林一指:“你们在此等我片刻!”说完拨马回程。
火黎孤温听得蹄声渐远,正自盘算如何逃跑,忽觉脑后一疼,扑嗵一声从马上栽了下來,脸正扎在泥里,他刚要大骂,就听李双吉惊道:“你干嘛打死他!”六成的声音道:“给一巴掌怎么会死,这是他乱说话的报应!”李双吉过來翻过火黎孤温查看,见他双目闭合,又探了探鼻息,松口气说道:“晕过去了!”将他拎到竹林边扔下,六成笑道:“什么国师,武功也不怎样!”
二人放马啃青,火黎孤温眼睛眯起小缝偷瞧,见他们不再注意自己,手便在背后地上乱摸,寻着块石头抓起來,小心磨割绳索,这时六成和李双吉聊起天來,只听六成问:“您跟在侯爷身边,年头可不小了罢!”李双吉道:“哪里,七八年吧!十來岁时俺就伺候他,可是他身边的老人儿了,侯爷走哪儿,就把俺带到哪儿,人们管他叫侯爷,就得管俺叫吉爷!”
火黎孤温边磨绳子边想:“这傻大个子看着实在,其实不然,刚才吹牛还遭了白眼,这会儿又來往自己脸上贴金,脸皮真是厚得可以!”
六成惊讶道:“哎哟,那不跟亲兄弟一样吗?”李双吉笑道:“那是,在大同杀鞑子,俺们是并着肩冲的,战场上杀出來的感情哪,别看当着外人规规矩矩,平常俺就叫他大哥,他都叫俺小吉弟弟!”
火黎孤温手中一打滑,石头险些掉地下,心想就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还“小吉弟弟”,真让人笑掉大牙。
六成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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