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夫常思豪哪有心和他解释,说道:“计划不如变化,到了时候,你自然知道!”
刘金吾笑道:“变化多端,则高深莫测,兄弟懂了,呵呵呵!”戚继光明白事关重大,既是常思豪与冯保商定的事,自己也不便多问,当下点头称是。
把这二人送走,常思豪回到屋中盘算:小晴的事,绝响似未说谎,现在的形势下,她也不会再相信自己,但只要有见面的机会,总能把话说开,戚大人手下陆续出事,调查陷入停滞,倒徐大计也要受到影响,好在正赶上过年,徐阶若要到皇上那告偏状,一时也不会这么急,倒是吟儿被劫來得突然,但朱情江晚还对自己加盟聚豪阁抱着希望,吟儿在他们手中,总不至于受刑遭罪,想來想去间,又有家院來报:“东厂程公公求见!”
常思豪略一迟疑,道:“请!”
程连安带着几名干事脚步轻捷走进院來,跪在地上叩头道:“奴才程连安,给侯爷拜年,愿侯爷合家团圆,事事顺心!”
换作平时,这八个字倒也吉祥喜庆,此时听來,却实在扎心得很,常思豪扫了他身后干事一眼:“借你吉言,但愿如此吧!”程连安起身陪笑:“恕奴才失礼,瞧您这表情,似乎大过年的,还有些不顺心的事,不过请侯爷放心,您不顺心,便是我们东厂的不顺心,凡有不顺的地方,咱东厂也都能帮您捋顺喽!”常思豪瞧着他:“是吗?”
程连安笑道:“正是,今日城中云华楼外发生一起劫持事件,听说被劫持者是侯爷的夫人,督公得报之后,大为震惊,派四大掌爷齐出,前去查办,现已追上贼寇,将对方一干人等困在围中,但因对方人质在手,一时难以解救,故命奴才前來通知侯爷!”
常思豪心里一翻,知道事情糟了,问道:“人在哪里,带我去看!”
程连安笑着低头一让:“奴才已备好快马,侯爷,请!”
高天云翳,月如扑粉,常思豪随东厂干事们出京师一路南行数十里,见前面一条大河拦路,便勒住了马匹,问道:“这是到哪儿了!”
程连安徐徐不忙地道:“前面这条河古名桑干,由于河道多变化,故又名无定,陈陶有句‘可怜无定河边骨’的诗,说的就是它了!”常思豪不耐地问:“还有多远!”程连安笑着将手中马鞭向东一指:“侯爷稍安勿躁,咱们马上就到!”一甩下颌,东厂干事举火把开道,一行人沿河拨马向东,行出不远,就见地面上有尸体倒斜,有的是东厂干事服色,有的是暗红色武林劲装打扮,常思豪曾见过江晚手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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