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着“奇怪”。常思豪越听也越奇怪。只是见他讲得入神。又不便打断。萧伯白继续道:“我和老爷在窗外瞧着。少爷在睡梦中挥舞的动作。明显是在使着剑法。这剑法只是一招。不住重复。我瞧着瞧着。忽然意识到这一招正是他在试剑擂台上。对战秦默时用的那招‘枣应惊’。”说着戟指为剑。作出一式似削似刺的姿势。李双吉奇道:“枣什么。怎么这名字这么怪。 萧伯白解释:“枣应惊是萧家‘七相吟’剑法中的一式。枣树木质极坚。寻常刀斧难砍。而这一招剑法的灵魂尽在迅捷二字。一剑刺出。纵是枣木也要惊魂胆裂。故称‘枣应惊’。”李双吉笑道:“那铁板不比枣树还硬。怎么不叫铁应惊。【娴墨:直人傻问。世上专有一类人。能抬杠。知道事物的价格。永远不知事物的价值。】”萧伯白道:“草木亦属有情。非金石可比……”常思豪连连摆手:“越说越远了。这都不重要。你说他在梦里反复出这一招。又喊‘不对、奇怪’。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后來搞清了沒有。”
萧伯白道:“当时我们都百思不得其解。后來连续在窗外守了几天。又发现了另外一件事情……”说到这儿。又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娴墨:尽得倩削夫斯基真传。只是活使的不好……】。常思豪道:“有什么你就说嘛。老这样吞吞吐吐。岂不让人火大。”萧伯白嘬牙皱脸地道:“是是是。后來我们发现。少爷除了重复那招剑法。还会做一些……一些很奇怪的动作。口里轻轻呼唤:‘吟儿……吟儿……’”
常思豪登时愣住。瞧萧伯白这表情心里便即明白:那“奇怪的动作”多半涉及**。难道萧今拾月竟也暗暗恋慕上了秦自吟。那么这休书。便是他……
此时萧伯白一脸尴尬:“老爷沒听过这名字。奇怪地询问少爷在外面是不是接触到了什么女人。老朽回忆起來。当时秦默被杀死之后。秦家的人到擂台边收尸。其中有个姑娘确是被人唤作‘吟儿’的。当时眼望台上。神情幽怨难述。旁边的亲人召唤她。她都沒有反应。只顾着看我家少爷【娴墨:绝响口中一样。此处老萧口中又一样。各人角度不同。各有侧重。“折子教孙”看法实际应用处。】。老爷知道之后便派我到山西。暗中打听情况。结果得知秦家确实有个大小姐。闺名秦自吟。而且自打从京师回去后便闭门少出。老朽买通了她身边的婢子。慢慢才打听出來一点端倪。料她与我家少爷在京师一见。也已有情愫暗生。当即向老爷请示。是不是两家沟通一下。结一个亲。这样一來也许能治好少爷的病。可是老爷却不同意。一则秦默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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