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 你们肯定没见过这种「附身」(第1页)

我和我老婆是 2015 年认识的,由于都是黑龙江的老乡,又同在潍坊打工,所以很快就恋爱了。

我们暂且叫她刘枚吧。她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我们刚确定关系不久,她就告诉了我一个关于她家庭的黑暗隐私——她父亲原是个木匠,曾酒后奸污一名 13 岁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姓姜,父亲是个乡村教师,他知道这件事之后立刻报了警,警察来到刘枚家的时候,她父亲在深夜里逃走,结果慌不择路掉进河里,溺水身亡……

我听了后并没有太在意,反而很同情她的遭遇,同时也很感动她的坦诚。虽然疫情期间我俩还是离婚了,但跟那件事毫无关系。

刘枚父亲出事那年她只有 11 岁,她离开老家,来到了潍坊三姨家读书,高一的下学期她报了某技师学院的高级技工(五年制,成人大专学历)。毕业后她做过几种职业,认识我的时候她在当地一家挺有名的海鲜酒店二楼 VIP 包房区当领班。而当时我一家物流公司上班,薪水还不如她高。

然后,我们于 2016 年五月份在我老家汤旺县举行了婚礼。刘枚家只有她一个孩子,她父亲过世之后她母亲就改嫁了,我们结婚的时候她母亲和继父都来了,她继父叫赵德林,好像比她母亲大了十几岁,看上去已经是个老头了。我们两家虽然都在黑龙江,但相距六百多公里,我只见过她家人那一面。

2018 年年底,我提出跟刘枚回她老家过个年。刘枚很高兴,但也有点迟疑,实际上她家的房子早就卖掉了,她母亲跟她继父生活在一起,那其实是她继父的家。我说没问题啊,咱妈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我俩早早请了假,腊月二十六一大早开车从潍坊出发,在高速上跑了两天,终于到达了肇源县。那地方叫七站,最早好像是个采油点什么的,后来才变成了村子。

寒冬腊月,东北的风景是雷同的,一片冰天雪地,田里横七竖八地躺着枯黄的秸秆,远处是一丛丛灰蒙蒙的树趟子,偶尔能看到一台台磕头机,虽然没有监工,但它们却一刻不停地工作着,就像在拜天地四方。

我们到家的时候是中午,刘枚的母亲特别开心,马上动手杀了一只鸡。她的继父赵德林是个老实人,说白了也没什么能耐,他一直跟在她母亲身边忙活,偶尔跟我对上眼神,只是憨憨地笑一下。

当天下午,赵德林的儿子也带着老婆和儿子从江西赶回来过年了,他叫赵小山,高个子,很魁梧,在鹰潭开了个饭馆。他老婆是江西本地人,很瘦小,长相一般。他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