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荣雄的别墅楼高四层,红墙绿顶,楼外用高级纯钢打造的栏杆圈起的花园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垃圾,二层设有专用麻将房,把麻将一推,高档全自动麻将台就把麻将叠得整整齐齐,还有人递茶送烟,这贵宾式的享受比起拉斯维加斯的贵宾房还略胜一筹。
林荣雄今晚来了兴致,想起了快要发霉的麻将台再不用就要生锈了可惜,可是他不知道为了挽救一张生锈的麻将台,却活生生地迫害了司机郑方坤、何秘书、楚无名三个大好青年,幸亏楚无名摸了摸鼓鼓的裤兜,身上带着范乏行贿的两千元还没来得及跟车婵婵锯上一餐牛排就在这给上缴了。
林荣雄本来只是打算约三个人到家里吃餐饭,就像军人打完仗给士兵立个功的意思一样,另外顺便摸摸底。谁知他心情好了,倒想起打牌来。
几个摸着摸着,话儿就来了。
郑方坤问:“林书记,李来山占地谋利,让检察院起诉他不就送他进监狱里了?何必通过常委会内部处理呢?”
林荣雄微笑道:“郑仔啊,你眼光就不能放远点吗?欲擒之,故纵之,我要掌握的是一个县,区区李来山还怕他跑了吗?是不是,阿楚?”
楚无名口上说话,手里不停,“今天在常委会,有几个常委没哼声,他们既看到林书记威严的一面,又看到林书记对李来山宽容的一面,如果直接把李来山抓起来,他的表哥王大发不可能公然对抗法律,戏就散了。李来山这份人是坐不住的,吃了这记闷棍一定会跳,到时再撒大网,捉大鱼。”
郑方坤听得惊叹万分,连一向高傲的何秘书也露出敬佩的神色,“不是有个什么成语,是什么舞剑什么的……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何秘书见楚无名抢了风头,想卖弄卖弄。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是吗?何秘书。”楚无名顺口应道。
何秘书肚里骂里一百八十次娘,嘴上一声不吭。
林荣雄叹道:“我今年五十八啦,可是那些人就是等不及。”
何秘书见刚才又被楚无名抢了次光,连忙擦林荣雄的鞋道:“林书记当年扛枪打仗,干了几十年革命工作,是铁打不动的。”
林荣雄不禁神色凛然,“好汉不提当年勇,如今这世道,上面有人好当官,本来市组织部调任王大发到县里当第一副书记,谁不知是盯着书记这一职,我是大意,倒没想到王大发这么嚣张。”
楚无名义愤填膺道:“林书记,你是县委书记,你就是县里的一哥,谁不老实就弄谁,王大发这种人一定要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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