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每天给校霸送水都会被拒。
直到有一天,校霸指着我,「你让她来送,我可能会收。」
学校表白墙疯传他对我有意思。
却没人知道,我早就和他表过白,还被拒绝了。
现在我俩属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1.
漆黑的夜沾着潮湿的雨雾。
从家教的地方回学校,要经过一条狭窄昏暗的小巷。
我撑着伞走得很急。
身后尾随的脚步声更急。
惨白的路灯下,林危就站在那,「别怕。」
他话音刚落就冲到了我身后,单手拎起男人的衣领,将他狠狠掼到墙上。
一下又一下,血被灯照得清晰可怖。
男人拼命地求饶。
我撑着伞站在林危身后。
他擦了擦唇角,笑道:「求我没用,求我祖宗。」
林危下手太重了。
男人看向我,哭喊着,哀求着。
和刚刚尾随我,忽远忽近宛如逗猫的样子,判若两人。
「别打了,人快死了。」
林危停了动作,连着雨都停了一瞬。
他视线将我从上扫到下,看到我流血的小腿后,眉心狠狠蹙起。
拦腰将我抱起,从小巷中走出。
「放我下来。」
林危并不理我。
和刚刚那副,只要我说什么他就照办的走狗模样,也判若两人。
直到去了校医院,我们都挺狼狈的。
校医是个中年男子。
他弯腰给我处理伤口的动作,不算轻。
我疼得抓紧了手下的床单。
林危将我半搂进他怀里,大手遮住了我的眼睛。
语气不算太好,「能不能轻点,医生,小姑娘怕疼。」
校医也是个性情中人,语气更冲,「你是医生我是医生?要不然你来。」
「成。」林危松开了我,挤走了校医。
他半蹲在我面前,垂着眼睛帮我清洗伤口。
上药的时候,手在抖,也轻如鸿毛。
直到给我包扎完伤口,他才敢喘口气。
没骨头似的躺在椅子里,「比老子打球还累。」
「我没要你帮忙。」
「我上赶着,我稀罕你呢,行不。」
林危抢过我手里的鞋,自顾自地帮我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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