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负责查一桩毒蛇杀人案,结果在排查死者人际关系的时候,查到了自己好兄弟头上。
这兄弟是我玩车的时候认识的,经常一起喝酒、赛车,他还救过我一命。
因为这案子我俩久别重逢,结果就在他家桌子上,我发现了毒蛇凶杀案的关键证据。
是他杀的吗?
我坚信这背后一定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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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勘查箱,我的手最熟悉的东西应该是方向盘。
8 岁的时候第一次玩碰碰车,别的小孩都是去「碰」的,我是去「躲」的,还都躲开了,一下就迷上了那种手握小盘子、操纵大家伙的感觉。
这直接导致了成年之后的我很长一段时间不务正业,开着车往沙漠、峡谷、山林里扎,哪野就往哪儿跑,美其名曰「越野爱好者」。
有时候一个不小心出溜到山崖边上,车探出半个头,就看见坡下各种型号的车零件、保险杠,指不定掉下去多少辆了。
野的地方多了,胆子没变大,反倒勾起了我的童年阴影。
还上学的时候,我和同学在山里玩,躺在河边睡着了,迷迷瞪瞪的就感觉身上凉凉的,伸手去摸——竟然是一条蛇!
从那之后,我对蛇就再没有好印象。
成年之后,有一次我和一姑娘约会,人在我前面走,我眼看着一条蛇要从她高跟儿鞋的空里钻过去,一把给人家推了个狗吃屎,姑娘没等从地上爬起来,就和我吹了。
我和蛇彻底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所以,当我知道要出一个现场——有人在度假村里被蛇咬死,心里已经开始膈应了。我只能祈求人死得不要太难看,而蛇,已经走了。
但我到的时候,一切恰恰相反:尸体已经被拉走了,但没人知道毒蛇是不是还在现场,民警只能一个劲叮嘱我,「千万别把手伸到看不见的地方」。
一句话让我鸡皮疙瘩窜了满身,头皮开始冒冷汗,我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戴上橡胶手套,穿上高帮靴,下了大决心才挪动步子。
我强咬着牙,逼迫自己直面打小烙下的恐惧,却发现那间屋子里,我看不到的地方,有远比蛇更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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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进入现场,我就浑身不自在,总感觉某个角落有双冒冷光的眼睛正偷偷盯着我,我只要稍微动动,它就会出其不意地给我来上一口。
除了内心的恐惧,现场的环境也比我想的要棘手。
那是一间林间小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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