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皇帝不知听了哪个妖僧的谗言,坚信我的心头血能医治贵妃的恶疾。
我:封建迷信要不得!
皇上:说吧,你要什么才肯愿意?
我:皇位你也愿意?
皇上:除了这个。
我:除了这个你还有啥?
皇上语塞,负气离开。
皇上白月光早已病入膏肓,求我心头血不成,未撑半月就归西了。
他在白月光寝殿守了七天,直到她下葬。
太后让我别他妈玩了,快去看看皇上还活着没!
去看人怎么也要带点儿礼品吧,可我能舍得的就我的厨艺了,那本宫就赏赏光,给他做几个硬菜吧。
皇上已经瘦脱了相,胡子拉碴的,两腮凹陷得吓人,身上的臭味儿是条狗都想躲到三舍开外。
我:吃点儿东西吧。
他:滚!
我:吃点儿吧,不然没力气哭。
他剜了我一眼,捧起碗发狠地咽下饭菜,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我:有这么感动吗?
他:阴端端,朕记下了。
我:不用,不过一顿饭,不算什么恩情。
他:朕说的是这笔仇。
我: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这样我们以后没法做生意了。
他:滚!
每次说到这个他都要跳脚,他觉得我这花钱买来的皇后之位是对他以及皇室莫大的羞辱。
新皇登基,时值内忧外患、国库空虚,眼见北周王朝摇摇欲坠,太后赶紧拎着自家崽来我家提亲。
我爹是个典型的暴发户,肚子里没啥墨水,也不懂局势危机,把我嫁进宫单纯地想替自古卑贱低人一等的商贾出口气,硬是花钱给我买了个皇后当当。
我家家训: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钱不够多。
我进宫时,我家足足地陪送了黄金千万两当嫁妆,还出动了整个京城的御林军来护送。
我爹躲在房间里哭得不行,被我娘赶出来送我。
他眼眶红红的:端端,钱不够跟爹说,宫里穷,别委屈了自己。
我:爹,我不在,我家小帅哥麻烦你照顾了。
我爹:爹的手还没伸到御林军那边,等爹努力努力。
我:好嘞。
我出嫁时,小帅哥作为御林军也来护送我了。
他骑着高头大马,身穿紫衣,腰间配了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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