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是长达二十几年的青梅竹马。
一切本来都好好的,我们的日常就是鸡飞狗跳掐个你死我活。
直到有一天,我们吵着吵着,他突然凑过来,嘴了我一口。
嘴对嘴那种。
1.
我的死对头最近十分不对劲。
具体表现在有一天我们两个人再次吵起来的时候,这货不知道脑子抽了哪一根筋,突然过来嘴了我一口。
嘴对嘴那种。
当场我就懵了。
但他好像比我还懵逼。
没给我一点反应的时间,江遥「嗷」的一声蹦起来,跟个被非礼了的黄花大姑娘一样忙不迭跑了,溜得比兔子还快。
看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我也很崩溃啊!!
到底是谁非礼了谁啊?!
2.
自从发生了这件让人尴尬无比的意外,我在接下来几天里很少见到江遥。
我一度以为他和我一样是因为尴尬到爆炸才躲着我走。
直到某天我在角落里抓了这家伙一个现行。
「黑雨衣,口罩,鸭舌帽,大墨镜……好家伙,江遥,你鬼祟祟跟了我几天,我还当你消停了,没想到你是变态发育去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啊!」
江遥跟只炸毛的猫一样瞪我,我一摊手,指指他那个沉甸甸的背包:「一路上没有人提醒你拉链没有拉好吗?」
露在江遥背包外面的霍然是一把小斧头的把手。
我虚心好学地问江老师:「你这是终于忍不住要宰了我吗?」
江遥憋红了脸,嘴上吞吞吐吐的,说是威胁也欠些力道:「你最近最好别出门!」
「咋滴,你管天管地还要管我出不出门?」
我没理江遥毛毛雨一样的警告。
结果当晚我就在暴雨夜的家门口前喜提一只高烧江遥。
作孽啊,十几年的憨憨竹马一朝惨作守门小狗,在仅剩不多的良心呼唤下,我吭哧吭哧地把江遥抬进了门。
夜里江遥睡在客厅沙发上发噩梦,嘴里胡言乱语大喊大叫。
我被吵到受不了了,刚要骂他发什么神经,江遥醒了。
江遥头上大汗淋漓,一张俊脸上满是惊惶之色,看到我一来,跟恶鬼扑食似的一把抓住我的手,力道大得让我只想骂娘。
江遥愣愣地看着我:「娜娜,你还活着?」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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