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红子疯了。在花光所有身边的钱财和变卖了衣物头巾包袱后,钱红子绝望的离开了省城。在遭受了数不清的白眼和刁难后,钱红子在王基法死后的第三天蓬头散发的回到了家中。得知丈夫已经被枪毙。在众人鄙视嫌弃的目光中,钱红子疯了。哈哈大笑的蓬头垢面的躺在地上打滚的钱红子成了我儿时的一种难以忘怀的记忆。
1972年是不寻常的一年,老姜头死了,哑巴王得宝死了,王基法死了。钱红子疯了,我呢?
过了端午节,原本绿油油的麦子变得干黄起来,快割小麦了,母亲的身子也变得也越来越沉重起来。站着蹲不下,蹲下起不来。母亲叹了一口气:“唉!生产队的农活多了,身子不灵便,少挣了多少工分”。过一年长一岁,9岁的大姐已经能烧火做饭洗衣服了。父亲是老师,所以姐姐上学上的早,过了麦假,是暑假,过了暑假上三年级了。中午放学大姐站在猪圈前的梧桐树旁、吃力的双手拿起喂猪的猪食瓢给猪圈里的肥猪喂食。紫色的梧桐树花开的十分漂亮,六岁的上育红班的二姐一步不拉的跟在大姐的身后。从地面上拣拾着树上掉落的紫色好看的梧桐花。
生过三个孩子了,但是一个比一个好生。现在又要生了,但是这一次的生产却是有着剧烈的疼痛。母亲躺在炕上,用手使劲的拉扯着炕席,炕席不太锋利但是因为用力太大,母亲手上还是被炕席勒出了道道血丝,给三个姐姐接生过的本村的接生婆,是小名王展按辈分叫展姑的。即是妇女主任又是接生婆的展姑一边开着玩笑,一边也手忙脚乱的憋着劲帮母亲接生。:“你这是生妖精呀,这么费事。”展姑一边和母亲开着玩笑话,一边用手挥打驱赶在地下生火烧水的又满怀心思长大了懂事的大姐的探头探脑。二姐抱着三姐的头,钻到了炕角里面,用被子蒙住头,用手挡住眼睛,透过手指的缝隙吃惊、害怕、不安、好奇的看着母亲的大汗淋漓。
“还有一个”。当我从母亲肚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我真的感觉到是谁推了我一把。说出来谁也不信,但不管是推了我一把,还是踢了我一脚。还是在我母亲的肚皮里,我和弟弟你推我让的互相推让,争先恐后着出来,总而言之。在我冒出母亲的肚皮后,弟弟也从母亲的肚皮里露出小手,双胞胎。就在1972年的农历五月二十八。我们哥俩出生了。我们哥俩的出生对于卢氏家族来说,也不知是悲是喜……
父亲在学校里和同事正在进行着乒乓球比赛。当邻居家的孩子飞跑着大汗淋漓的赶到学校给父亲报信的时候,父亲还处于劣势。听到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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