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忠就手丢掉了坤包,把一打打的钱放在头套里,使劲的贴着肚皮放好,把肚子缩了缩,不放心的又用手按了按,心怀鬼胎的沿着村子饶了一个大圈,自作聪明的沿着相反的方向回到了村子里。
回到家中,吓得心脏砰砰直跳的宝忠把钱连数也没数,也不敢数。连同头套一起塞进了炕筒中,想想不放心,又伸手掏了出来,在院子石凳下用稿头扒开一个窟窿,把钱放了进去。转念一想还是不放心,又刨出来。拿来一块油纸仔细的包好,这才填上土埋好,用脚踩了踩。宝忠没有想到他白费了一番功夫,还没用上一天,费尽心机的半天功夫埋在土里的钱就让警察给翻了出来。
宝忠做完这一切,看了看自己的杰作,确信不露半点破绽,这才拍了拍手上的土,关上了院门。宝忠要到县城的姐姐那里,老长时间没有到姐姐那里去了,宝忠决定去姐姐那里看看,住几天。避避风头。宝忠知道,警察肯定会来这里破案的。宝忠没有想到自己的小聪明,是绝对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宝忠已经犯罪了。宝忠的贪婪也为宝忠的人生写下了一个大大的黑点。
从惊吓中回过神的宋秀秀揉着红肿的脚脖子,回答着警察的问话。九十年代的初期,胶东的警力在全国来说也算是上游水平了。宽敞的沥青路已经贯通到了各个乡镇。接到报警,派出所的警察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赶到了现场。县城公安局的人马也随即赶到了。
有宋秀秀的口述,和现场的脚印痕迹,加上基本不费周折的调查,和有关人员的怀疑和猜测。及村支书“钱永财书记”的大力配合。就在宝忠坐上公共汽车刚到姐姐办公室,端起水杯屁股还没坐稳的时候,公安人员也已经到了喜迎的办公室门前。
喜迎从宝忠惊慌的一闪而过的表情,和宝忠见到警察出现颤抖的手洒出了水,加上警察不速之客的到来,断定宝忠肯定做过什么。但是喜迎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犯下了一个天大的不可挽回的错误,成了一名罪犯。面对警察的盘问,宝忠百般的抵赖。宝忠还存着一丝侥幸心理。
在自己的办公室,喜迎请两名警察稍稍回避一下,她想问弟弟几句话。两名警察对视了一眼,点点头,走出了办公室。喜迎看到警察走出了门口,突然出其不意的扇了宝忠一记耳光。狠狠的一记耳光。宝忠捂着脸低下头不敢望着姐姐,自从父母走后,喜迎从来没有打过弟弟一下。宝忠跪下了:“姐”。。。
喜迎什么都明白了,喜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呆呆的望着弟弟,豆大的泪水顺着双腮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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