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稀记得郭嘉死前曾百般嘱咐曹操:我若死去,两年之内不得伐刘征吴……
可惜郭嘉年不过三十八未至不惑就英年早逝,连曹操都追伤嘉曰:“郭奉孝年不满四十,相与周旋十一年,阻险艰难,皆共罹之。又以其通达,见世事无所凝滞,欲以后事属之,何意卒尔失之,悲痛伤心。今表增其子满千户,然何益亡者,追念之感深。且奉孝乃知孤者也;天下人相知者少,又以此痛惜。奈何奈何!”又与彧书曰:“追惜奉孝,不能去心。其人见时事兵事,过绝於人。又人多畏病,南方有疫,常言‘吾往南方,则不生还’。然与共论计,云当先定荆。此为不但见计之忠厚,必欲立功分,弃命定。事人心乃尔,何得使人忘之!”
曹操曾经对荀彧等说:你们都和我差不多年纪,只有奉孝最年轻。等到天下事定,我还要将后事托付给他,但他夭折在巅峰之年,难道这就是命运吗!
曹操兵败赤壁之后,也曾大叹曰:“若奉孝在,不使孤至此!”还说:“哀哉奉孝!痛哉奉孝!惜哉奉孝!”
这样一想,我的脑子顿时清明起来,或许可以利用一下死去的郭嘉,也许曹操会……我敢笃定曹操对郭嘉的话是不会置之不理的,但是我也没有把握说自己阻挡了他的路他是不是会恼羞成怒从而使自己立于危机之地……自古女人天下在男人心中的定论我都不敢去揣测的,对于曹操我知道的实在是不多,我对于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从不敢擅自轻易地评揣摩……因为不敢,我不想做杨修落得个不得善终,也怕答案太伤刺自己……
百般思量,手绢在自己的手上早就不成形状,游廊穿移间目的地近在眼前,我小心地,暗暗转过石柱掩身其后默默地等待着众人相言而出,感觉嘴上涩涩的,风也是涩涩的,我挥手将散落的鬓发掩在耳后,拂却额间的瘙痒感……
半晌不见人影,倒是端茶递水伺候的人进出可见,但是次数明显不是一般二般的少,我暗咬银牙,背后风声带过,我身子一寒,滑动着喉头不敢抬首,这种压迫感非他莫属,我低低的寻思着自己的托词……
“枫卿寻我?”貌似第一次发现曹操在面对我的时候从来不用‘孤’之类的自称,我有些忡怔,缓缓抬首看向曹操……
眯了一下有些黏合的嘴唇,“大人急务,枫卿待之即可……”
曹操眼睛一眯,貌似缓和的脸部线条一抽,“众卿再议,枫卿但言无妨……”我撇过头见屋内晃悠声音攒动,估摸着实在左派右派争议了吧,收回眼光……
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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