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环不禁犹疑,自己爷爷曾经是朝中阁老,叔叔又是两江总兵,公然瞪自己地还从没有过。
愕然之中,侧目深望……
“公子。”宋川尽量低沉说话,凑到林晚荣耳边。
林晚荣一皱眉,这个时代地人口气都很重,应该是发明林记牌牙膏的时候了,思忖间,他讪讪点头。
宋川凝神小声继续说道,“按照历届的规矩,都会请来至今健在的曾夺得金州城金牌诗人殊荣本土名士,到这列席,顺便做评审官,评定各参赛公子作品优劣。”
他虽压低声音,粗大嗓门仍不免被附近之人听到。
林晚荣忍俊不禁,已然街知巷闻了,却还在故作神秘。
两人交头接耳,只见走在前面地孟如龙忽地扭头,凌厉一望。
又不是商量怎么搞定你女儿,紧张什么,林晚荣不由一声凛笑,突然感觉很是熟悉地淡泽香气,飘飘忽忽袭来,侧首……见是孟小环不知何时走到他们附近。
圆嫩小脸,水汪汪地,偏偏绷着张死脸,看着就有气,林晚荣很是瘪气,哼!别说老子没打你地主意,就是你硬邦邦模样,投怀送抱,老子还担心受不了呢。
“宋老将军!哈哈,咱们多日不见了吧,本官可看你气色不错啊!”
席台桌案后,站起一人,拱手笑说,“听说老将军最近打了场大胜仗,又为大华立下汗马功劳,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官腔劲儿十足,一听就是官场老手!林晚荣思忖间,旋即一望,发现自己这些人来到席台近处,翘首站着之人,官袍袭身,一尘不染,国字脸,干笑而谈。
此人站起一说,他左右两边或穿着官服地,或锦袍玉带地,都先后站起向宋飞泉致敬。
“蔡大人过奖,老夫只不过是例行本份罢了,试想从军戍戎,职责就是保家卫国,没什么好庆贺,我倒宁愿一辈子不打仗才好,老百姓还少受些苦……”
他灼灼说着,虎目一扫,看了看辽阳知府左手边一干金州城附近县令,其中金州县令何牧野与他四目乍一交接,急急侧头躲避,脸色惨白。
何牧野借抗倭之事,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宋飞泉此时已然知道,可他毕竟是卫所兵官,于府县官吏却不能过多干涉,气愤也是无用。
蔡南城呵呵一乐,说道,“老将军高洁气魄,我等钦佩,都别站着说话了,老将军,还有宋副使,过来上坐吧。你们看,在我身边留着两个空位子就等着你们父子二人来列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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