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柜上的尿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我心里萦绕起来。尿急,有朋友会想,不是啦,老子还没有萎靡到望壶想尿的地步。
“怎么了?”见我望着尿壶半天不说话,赵福广着急的问道。
“奇怪啊,这个壶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我走上前,隔着柜台细望起来。
“你见过?”小广也奇怪道。
“对,我肯定见过!”我笃定道。
“呵呵,小兄弟,能说得具体点吗?”正当我疑惑的时候,里室走出一位留着八字胡戴一圆形眼睛的老头。看这副打扮,跟刘乞丐说的那个不仁不义的陈老板老极其的相似。老家伙白胖白胖的,看起来倒是文绉绉的,没有刘乞丐说的那般龌龊。
“这个,让我再想下。”我看着老家伙犹豫了下,心想咱初来乍到在这行老大面前可不能丢人现眼的,我细想了下却又不大肯定的接着道:“如果没看错,这器物应当叫做红陶兽形壶!”
“哈哈,不错不错!真没看出来,小兄弟年岁不大,见识还挺丰富的!”老头儿捋了下八字胡,冲我微微一笑,袖子一甩走到柜架前。
“不敢不敢!”我嘴上谦虚着,心里却已经回想的很明了了。
以前我在高中的时候在附近的博物馆做过三年的杂工,大学假期还跟博物馆的几个师傅下乡收过货,所以才会对古董有些了解。而偏偏巧的是,我跟这个红陶兽形壶竟然还有过这么半面之缘。
那是大二的暑假,我在家乡跟博物馆的李伟军李师傅去乡镇做普调。镇里接待我们的同志在吃饭的时候拿出几件瓷器和陶器,说是他们自己平时收藏的,让我们伪军师傅(我们背地里都这么称呼他!)帮着看看。其中就有一个猪形的大嘴陶壶。伪军师傅一看就说这个壶叫做红陶兽形壶,是新石器时代的东西,真品收藏在山东的博物馆,这个只是个新仿,充其量也就十块的价钱。那人一听,气得一蹦三尺高,说是自己花五万块淘来的,一气之下就把这陶罐子给摔了,害得我们这顿饭也没吃舒坦。
我正想着,老人家已经把尿壶从架子山拿了下来。
“小伙子,说的不错这东西确实是叫兽形壶,但不是红陶兽形壶。”
“红陶兽形壶是山东泰安大汶口遗址出土的,真品应该在博物馆里的。”我想了下道。
“没错,真品的确是在博物馆。这个是紫砂兽形壶,是清晚期的东西。”
“晚清的东西?”我奇怪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红陶兽形壶应该是在解放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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