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阗弋找了一艘客船,一路南下。船长约有三丈,船上有稿师水手八人。船中间部分有四个房室,船四壁有窗户,装饰很是考究,上面有栏杆,彩绘华丽夺目,并且悬挂了帘幕,富丽堂皇,一般的舟不会装饰得如此华丽,风阗弋如何得到这船,除了无颜,大概他们谁也想不到,只当他有非凡的本事。
无颜此时单手托颌,侧身倚着窗户,看着江面粼粼的金光闪烁。如今虽已近春节,寒气却依然未退,江面上拂着宛如轻纱般的薄雾,远远望去,天边与水连成一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雾锁山头山锁雾,天连水尾水连天么?
他们已经在江上行走了六天,这几天,她虽极少与风阗弋交谈,却无法真的不为他担心,为了不让他继续耗真气为玄犀道长压制毒性,她这几天都在为玄犀道长下针去毒,她的清莲露也所剩不多,再不磨制,只怕风阗弋和玄犀道长的毒都不能支撑到雪矶山比武那天。
磨制清莲露对她来说,轻而易举,然而一天未能解出蚀肠的毒,她一天也不能安心。
她几乎,就快想要动用灵术来帮他解毒了,可是,那样,会伤了他元气,所以,她不敢贸然下手。
如今,她多少能明白媚娘对岚梓歌的情,她并不知道自己对风阗弋的情是去到哪个程度,可是,若是他想要对付向月教,她知道,她已无法袖手旁观。
心底叹气,她挥开心中紊乱的心绪,不愿再多想些没有可能的结局。秀眉微蹙,眼睛探向船板,一片宁静。她此时是男装打扮,虽面如冠玉,一身的衣袂飘飘,却略带秀气,让人感觉不真实,她与南宫穆之间话并不多,她也知道,南宫穆对像她这样过于美丽的人不会有好感,所以,她会避开他。
他三人,大概还在船板对弈吧。
正想着,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无颜一惊,转向窗外,只见他们的船周围已被几艘小舟围住,小舟上都立着两个带剑蒙面的黑衣人。
又是向月教?
无颜拿起情玉剑,急步推开门跑了出去,风阗弋和玄犀道长都身中蚀肠,单靠南宫穆想要击退这些黑衣人,大概是不可能。
出了船舱,便见十多个黑衣人已在与风阗弋他们打斗,风阗弋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黑色软剑,将船沿的黑衣人一剑击落下江,他看起来似挥洒自如,那些黑衣人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而南宫穆和玄犀道长也空手与黑衣人对招,他们二人背对背,玄犀道长真气不如,打起来难免吃力,而南宫山庄的冷风拳在江湖上也是有排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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