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颇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听这声音,我就猜到了来人。
“来找麻烦的,你不必管她。”墨煜环住我,意犹未尽地笑道。
“我当然知道她是来找麻烦的,可我不出去她准以为我成了缩头乌龟,我从前就没怕过她,谁找谁的麻烦还不一定呢。”
“不需要我动手?”墨煜眉眼一挑。
“对付她,应该不需要开挂吧……”我抽了抽嘴角。
说真的,我向来不喜欢和人撕,除非对方起头来犯,那我也是绝不手软。
我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衣服,墨煜却只要一瞬,立马跟什么都没做过似的,袍子上连褶皱都没有一分。
“明明说好了是合作,哪有把合作伙伴都生吞活剥了的。”现在清醒了,我开始对刚才的羞辱耿耿于怀,瞥了墨煜一眼,愤愤地说道。
“明明刚才你也很快活。”他十分笃定地说。
“你还说!”我抓起枕头就当做武器往他身上狠狠一砸,他笑着接过,趁我不防顺势又在我唇上一啄。
“我不说,只做。”
我在心里给墨煜打上了腹黑,无耻,老狐狸,小气鬼,爱吃醋,好色之徒的标签,懒得理他,穿戴整齐之后猛地一拉开房间的门。
叫门的人正得意地靠在门上嗑瓜子,我一拉,她差点仰面倒下来。
我一侧身,等着看她出洋相。
没想到她手快拉住门框,站稳,不屑的眼神就扫到了我身上。
“冯羽琪,你闲得慌又来找事是吧?”我冷笑着,也看向她。
她把嘴里的瓜子壳吐到地上,装作不经意,往我房间里探头探脑地望了一圈。
看到床头柜子上的青花将军罐,她不知道是有心的还是无意的,盯着多看了几眼。
“昨天就见到你回来了,带着几个陌生男人,我还以为自己眼花呢,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你改不了水性杨花,怎么?忘了南风哥惨死,忘了你克男人的孤煞命了?”
她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脸色霎时就黑了,把她往门外推:“我们平时除了拌嘴就没什么交情,如果你今天来只是为了说这些抹黑我,那么很抱歉,我一点都不想和你解释跟你吵架,你回去吧。”
墨煜正站在屋子里,煞有介事地看我们对话,冯羽琪也不过是普通人一个,她根本看不到。
也幸好她看不到,否则让她知道有个男人在我房间里,还不知道出去怎么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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