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平日里见这样的东西不少,早就习以为常了。
即便觉得有些恶心难忍,一咬牙,加快手上的动作,将腰带在南峰的肩头紧紧地打了个不易松开的结,叫来尹楚楚继续劝他,顺便让他稍稍休息一会儿,平静下来理顺了思路,好告诉我们这整件事情的原委。
墨煜背对着我,面向打开的铁门,看着里面嚎叫抓狂的貔兽。
他雪白的袍子现在变得脏兮兮的,荧荧光泽都不复存在了,留着许多血渍,一部分是深褐色的,另一部分……
那几抹殷红,刺痛我的眼睛。
我胆战心惊地揪了揪他衣袖,问:“你伤在哪?我试试治愈的和咒法,或许……”
他旋即侧目看我一眼,眸中柔和了些,“你记得全么?”
这个份上了,他还在打趣我,我张了张嘴,发现一时之间还真忘了该怎么念。
“即便你记得也不管用,不如……权当你是关心则乱忘了。”
他还真能帮我找台阶下,可说真的,我是真担忧他此时的状态。
刚刚他晃了一下,我伸手扶他的时候发现,手能穿过他的身体,他快要变成虚体了。
我一急,下意识又想咬开指尖的血供他转换成魂力,他却倏地一把将我的手捏住,制止了我自残的行动。
“你腕上的疤还没退,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么?”
“那晚和河中妖物决斗,我也这样帮你了,你不也没说什么。”我扁扁嘴,不高兴地看着他,莫名觉得自己的好心不被接受也挺委屈的。
“那是特殊情况。”
“现在就不特殊了么?你可别指望我一人把貔兽KO了,除非开挂。”
我瞥了眼不远处的南峰和尹楚楚,还有这两个家伙,一个残了一个残跟不残一个样,如果墨煜真的魂力耗尽,又不凑巧地遇上貔兽挣脱锁链的束缚,不知道明年这个时候小马会不会记得帮我扫墓……
忽然,我的口袋里发出一阵显眼的光芒。
是紫玉牌发出来的,我将玉牌拿出来,放在手里。
它此时就像是一个心脏似的,在有节奏地跳动,每跳一下,光芒便闪烁一下。
“这是怎么回事?”
墨煜还没来得及回答,我手中的紫玉牌就忽然一闪,瞬间飞进了墨煜的袖口中。
“没什么,它只是感应到我此时魂力薄弱,速速回到主人身边而已。”他淡然地说着,又从袖口中将紫玉牌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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