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说话不用负责,所以什么话都敢往外说?不怕烂嘴角吗?”
她说的话太脏,单单污蔑我也就算了,可现在在婆婆的坟头上,再说这么多人看着,我的名声和婆婆的名声,传出去恐怕都要毁于一旦。
“哼,如果不是真的,你心虚什么?你用得找这么对我吗?”
一直以来都是他们冯家针对我,怎么到了她嘴里反而我成了刺头,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
听着身后那些殡葬班子来帮忙的人窃窃私语,我的脸色也慢慢沉了下来。
“小扫把星,我乖女儿的死说不定也是……”
我身边有一阵风急急吹过,带了抹淡淡檀香味。
冯婶话说一半,突然就跪地磕起头来:“对不起,刚才我说的都是瞎掰的,都怪我嘴碎,我刻薄,我不是好人,我该千刀万剐,我该被送进十八层地狱割舌,油煎,永世不得超生。”
别人或许会觉得这一幕莫名其妙,可我却清清楚楚地看到,冯婶身后那个白色身影正按着她把头往地上磕,磕地发出阵阵咚咚脆响。
“冯婶病了,应该去镇上精神科看一看。”我好心地对着冯叔还有冯羽琪的弟弟说。
他们立刻会意,拉着冯婶匆匆下了山。
那些没事找事的人走了之后,婆婆这边才又开始动工。
之后老半天才完成,殡葬班子的人几乎都走光了,我说想留下来再陪一会婆婆,让小马和宫离也跟着回去了。
“墨煜,你也回去吧。”
他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点头说:“你自己万事小心。
转身之后又再回头悉心交代了我一遍:“早点回来,等你吃饭。”
我朝他眉眼一弯说:“知道了,我有分寸。”
还有两三天才清明,现在山上还是冷冷清清,殡葬的人都走光了之后,周围静谧地可怕,只有鹧鸪偶尔发出声啼叫。
我靠着墓碑后面,手里握着婆婆交给我的手杖和古藤镯,慢慢地在记忆里缅怀。
林间清风悠悠,也不知道我坐了多久,靠着就睡着了。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把我吵醒,我微微睁开眼睛看了眼,只见隔壁冯羽琪的衣冠冢被人挖开了。
还有两个男人在小声交谈。
“这不是刚死了个女的吗?今天才下葬的,我听到消息就赶着来了,好不容易等人走了挖开,里面怎么连尸体都没有?”
“你到底打听清楚了没?我怎么听说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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