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月朗星稀的时候,黑暗的房间里他不需要光亮,只是朝着石榻走去,多年的习惯,房间里的石床于他只是一张摆设而已。
榻前有酒那才是他安心的地方。
只消一伸手,他就能够知道酒杯在哪里,然而今天他伸手便是空。
黑夜疑心的一挥衣袖,黑暗的房间里瞬间明亮起来,只见房间里整洁异常,似乎有人精心收拾打扫了一番。
再看向石桌,那里早就没有了酒坛,连酒杯都被人收走了。
黑夜怒气横冲,不用想他也猜得出是谁干的,能够如此不惧他的狠戾违逆他心思的除了那只鸿雁还有谁?
只见他一个摔袖出了房门,还未走多远就见一心靠在石栏上昏昏欲睡的样子,黑夜蓦然收住了脚,他以为对方离开了,没想到对方留下了,他又以为对方留下了,却忽略了对方没有安身的地方。
只见黑夜一手将还在昏睡的一心拉起来。
一心被惊醒吓得恍然不知所云,当看到眼前一脸怒气的黑夜时不禁脱口喊道“黑夜?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离开了吗?”黑夜说这番话的时候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心里其实是在发颤的。
“我…我是想离开的,可是我离开了这里,我还能去哪?”一心说到最后不禁黯然起来,她似乎又成为了无家可归的飞雁。
黑夜冷视着眼前的一心,他忘了眼前无处可归的一心是他故意让她落魄成这样的。
只见他径直的拉着她的手腕回了房,抬脚将房门踢上。
一心见状有些惊疑未定,她想起上次黑夜强行对她不轨的事,于是大惊道“你要干嘛!”
黑夜不屑的走到石榻上,近而躺在那里,一挥袖房间里陷入了黑暗,只冷冷回道“石床是你的。”
一心茫然的置身在黑暗中,她记得石床的位置,只是噤若寒蝉的站在原地不敢动。
“我对鸿雁没兴趣。”黑夜似乎察觉一心的顾虑,冷笑一声回道。
一心半信半疑的轻步走向石床,在躺下的那一瞬间她就感觉身下的一片冰凉,睡惯了鸿雁族的软床,如今来这里睡石床果然是一种遭罪。
石榻上黑夜太过于安静,就好像石榻上根本没有人一样。
一心辗转反侧间想起白天收拾房间的时候将黑夜的那件衣袍放在了石床上,这般想着一心坐起,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将洗干净的衣袍铺在了身下。
一心躺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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