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完全袒露在辰南面前，辰南也已经掐住小白的脖子，只要他一个念头，小白就会被马上删除。

辰南几次都想要动手，可是还是没办法下手。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辰南还是不能下定这个决心，“明天，你跟我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如果你能说服我，我会考虑开始信任你。”

小白沉默了几分钟，这段时间对辰南来说简直难熬，但是最后小白还是同意了，接着说：“如果我让你感觉冒犯，我会关闭所有监视，只专心负责网咖电脑的运行。”

辰南嗯了一声，倒头睡在床上，当脑海对核心程序的监控一直没有放松，在这里他看到了小白的核心程序正在发生改变。

相信辰南，即使这并不符合优选条件。

辰南送了一口气，起码现在小白是选择相信辰南的。这一点，小白还没有办法欺骗他。

这一夜，辰南睡的并不安稳，第二天早早起床，没有知会所有人，而是开着自己的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的转悠。

辰南的手机传来小白的语音：“你会选择相信陌生人，还是选择相信朋友？”

这个问题，让辰南摸不着头脑，这几乎不能称之为一个问题。

“当然是朋友！”

“为什么？”

“陌生人有可能会伤害自己，但是朋友不会。”辰南说着，也觉得小白的问题并没有那么简单。

“大概率上说，朋友伤害的概率，要远远大于陌生人伤害的概率。”小白说着，辰南能看到路边的摄像头全都转向了辰南。

“我换个说法，朋友伤害自己，大概付出的成本要远远大于陌生人，因为这会破坏朋友之间的感情。”辰南不敢相信，自己正在和一个人工智能讨论哲学问题。

“那朋友之间的感情，是如何建立起来的？”小白继续追问。

“他们一起经历了一些事情，或者，他们有很多相似点。”辰南解释。

“你说的这些，对于我和你也同样适用。”小白说。

“你说的没有错，但是我们还有一个不同点，你是另一个物种。”辰南不知道如何解释。

“狗和人类也不是一个物种，但是他们也可以成为朋友。”小白说。

“狗对人类没有威胁，狗不会轻松黑进别人的电脑，也不会拥有摧毁和杀死别人的能力。”辰南说着，觉得自己正在被小白绕进去。

“所以，你只和没有能力伤害自己，或者能力不如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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