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之星曾经是孙悄父母家的司机。”小白回答，立刻调出了一些资料。

辰南回想一下对罗之星的印象，立刻明白过来。虽然有些事情是网上查不到的，但是不难猜想，罗之星心狠手辣，可能为了钱才杀害了孙悄的父母。

辰南沉默了，孙悄没心没肺的样子，没想到还背着这么一段血海深仇。

“孙悄是不是对罗之星抱有很大的仇恨？”小白问。

“嗯，何止很大，简直是不共戴天。”辰南说。

“仇恨难道不能化解吗？”小白接连提问，“这样对孙悄来说并没有好处，她会身处在危险之中？”

“有仇报仇，是做人的基本原则。”辰南不太好解释这个问题。

“所以，就算是对自己不利的选择，也要继续吗？”小白追问。

“这个……”辰南挠挠头，“孔子有句话，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

小白沉默了。

“生命的最优策略，是合作，如果合作一方伤害了另一方，就要惩罚伤害的一方。”小白说。

辰南挠挠头，接着又点点头。

辰南感觉自己养了一个问题很多的天才儿童，既不能什么事情都说，又不能藏着掖着，让他理解到别的地方去。

辰南头疼不已，忽然想到了什么：“你想要成为一个人，当你和人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你没有感情，或者说，你不会感情用事。”

“我不明白！”小白说。

“不要所有事情都计算概率，跟着自觉走。”辰南说。

“计算就是我的自觉。”小白回答。

这个回答让辰南很无语，他呆了几秒，这才说：“你把我当做你的父亲，把……把徐冰冰当做母亲，你现在有什么感觉？”

“我不明白父亲和母亲的真正含义，我没有办法体会。”小白说。

辰南被噎住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另一个，徐冰冰正在朝辰南挥手，大叫：“辰南，快过来。”

辰南站起来，对小白说：“想想我们之间交流的过程，你把这个过程，当做父亲对你的过程。”

小白沉默。

辰南已经跑到了徐冰冰和孙悄身边，看到她们跳的口渴，就递给去饮料。

两人正喝的高兴，忽然人群里走出来三五个赤裸上身的男人，身材健美，为首的一个年轻人伸出了手：“美女，很高兴认识你。”

“有多高兴？”孙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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