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记得咱们齐国好象有一种很特别的东西可以记录,却一时想不起是什么了。”精神力灌溉的话,只需要施法者想些东西,施法者想什么,受法者就会记住什么——而我赌的,就是施法者——也就是父亲,在施法的时候,心有杂念!
如果说父亲已经知道了我的觉醒的话,那么父亲会有一种反映;而如果是仅仅为我进行了精神力灌溉却并不知道我已经觉醒了的话,那么父亲必然会愣一下,因为这种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正常判断。
而如此问,也是一石二鸟之计。如果父亲真的要敷衍的话,必然会泄露一些情报,而从这些边边角角的情报,我就足以分析出这样东西究竟是什么。
我直直地盯着父亲的眼睛,果然,父亲一愣,似乎在想什么似的,道:“这啊,本来是有的。不过,后来渐渐的就失传了。怎么,你有印象吗?”父亲似乎是在试探我。
可惜,我并不知道父亲真正使用什么进行记录的;而且,除非父亲存心欺骗我,否则,从此,也可以看出,父亲并不知道我已经觉醒了的事情。而继续下去,反而会唐突,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我自嘲的一笑——自己,什么时候开始,要将这种心计运用在家人的身上?真是可笑!嘴中也是应付着:“嗯,有点印象,只不过觉得如果是这样的一个日子,一定很有纪念意义。如此一来,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东西记录一下,岂不是太可惜了吗。”
“呵呵,小冷今后可以自己试着去寻找这样的东西啊——”父亲习惯式地这样说道。
而后的一切,又是同样,就不在絮言了。而值得一说的是,又注意了一下枼的眼睛,却还是平添了几分忧郁。此时,我却完全理解了,为什么枼会有这样的反应。如果说,当一个人所承担的东西太多,积累了太多的东西在心里的话,那个人一定也会这样的吧……不过,我却能够理解,枼的话语,和他的反应——我突然有一个很冒险的想法:如果,我将一切都仿照时空逆流之前的情况呢?将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同样的反抗父亲的事件,似乎就那么水到渠成。我轻车熟路地做完了这一切,依然承受着之前所承受的一切。同样的教诲,同样的妥协……
一阵恍惚而过,我已经到达了那个见过无数次的小草屋之前。只是一个人,爷爷笑着对我说:“很早啊……不过,魔法袍刚刚做好……”
正如那梦,或许,也是真正的现实一样,爷爷拿出了一件魔法袍。是白色的一件魔法袍,上面画着很多的复杂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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