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歌扶着子元退到墙边,子元扶着他道:“不用管我,去找阿离。”
“阿离在你帝后那里,你不用担心,倒是你,要撑住。”伊歌道
“歌,我要不行了,你不用管我,此事和你无关,你赶紧走,不要陷进来。”子元拉着伊歌的袖子道。
伊歌听此,眼中流下眼泪,但仍拿着剑对着面前的一圈叛军,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是我开了城门,放了他们进来。”
子元捂着腹部伤口,伤口疼得厉害,他喘着气说道:“不怪你,我已猜到因为你宫门打开才让他们有机会进来,可他们早有谋反之心,并为此谋划良久,即使不是你,他们也有其它办法进来,你也只是被利用而已。”
伊歌眼泪掉的厉害,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子元和他是多年好友,自然知道伊歌为何道歉,只是有些事,不是他们能够做得主的,于是说道:“不要抱歉,你父亲是你父亲,你是你,我有你这样的好友,此生足矣。”
子元从腰上摸下自己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送给伊歌,那玉佩本是羊脂白玉,呈青白色,现在却染满了鲜血:“君子相交,无以相送,这枚玉佩请你收好,日后如想起我来,也算有个念想,如此,才不枉我们相交一场。”
伊歌抖着手接过玉佩,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叛军将领是自己父亲,而自己亲手放了叛军进来,他对不起子元和若离啊。
他暗暗在心中决定,哪怕豁出性命,他也要救出子元,不让他由此丧生。
他非常不明白父亲作何想法。君臣纲常,父亲平日里看得很重,并一再教导自己君臣有别,让自己和阿离子元相处时,注意礼数,
而且帝王爱民如子,并未失德,身边也无小人作祟。虽然功德不像他父亲一般仁显,但也不失为一代明君。帝在阿离出生后,制定出了祭祀之礼,让混乱的祭祀制度有了秩序,也算有一项功德。
天时和人和,都不像是可以发动叛乱的情况啊。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父亲对叛乱竟早有谋划。从自己留宿宫中急唤他的第一晚,父亲就开始策划叛乱细节,频繁于夜晚叫自己出宫,在子元提出让自己回家时还提出了异议。
他夜晚时间回去的次数多了,大家对此事都习以为常,故他再次回家时,没有人会多想。
伊歌心寒,难道父亲以前那副忠君爱国的样子是装出来的?他师出无名也要违背君臣之礼发动叛乱,到底是为哪般?父亲难道不知道,只要做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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